杯放在了桌上,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刘知善。
刘知善的炮打到了右边郑年的七路卒上,逃出生天。
郑年都不用思考,立刻飞出右边马,继续道,“宰辅还有想要问的么?”
刘知善看着棋,思考了良久,喝了足足一杯酒之后,进了一步炮。
郑年立刻应对,过河的那个兵,向左平移了一步。
“你觉得这盘棋,能赢么?”刘知善问道。
“从第一步的时候,你已经输了。”郑年道。
七皇子大笑,“明明你已经没有了相,现在黑棋攻势已出,哪儿来的胜算?方才你为了保一个小兵丢了相,此乃是因小失大!”
相。
刘知善看着面前的棋。
宰相的相。
刘知善飞了一手象作以抵挡。
郑年三路车进九,直接顶入对方腹地,仰头再喝一口酒道,“我的棋,小兵不能丢,相可以死。”
槽头拴马。刘知善左边棋子竟是因为一个车无法动弹。
刘知善站了起来,此时再看,虽然自己打了一个相,可是……腹地尽失!
郑年下棋仍然不假思索,以车为驾,硬打对方的马。
丢马!
那个小兵竟是以炮生根,刘知善不可能用大子去换。
双路同车,郑年再出阴招,抓仕,顶炮,下底,抽車!
以一相换了四个大子。
一连串下来,刘知善只得投子认输。
最后也没有吃到郑年的那个小兵。
他缓缓坐在石凳上,“你以为你能活下去么?”
“我可能刚才没说明白。”郑年道,“武元枫问我,加不加入金雨楼。”
刘知善看着郑年,忽然之间,脸色一变。
“我说。”郑年道,“不去!”
忽然!
一道雪白色的长剑插在了他的面前棋盘之上。
冷冷的声音传到了院落之中,“他说,不去。”
魏玄麟!
赫然黑袍出现在半空之中,俯视大地。
剑甲,魏玄麟!
七皇子立刻倒退了三步。
而刘知善更是狰狞着看向郑年,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一直在想,有人要杀了皇帝,但是为什么武王无动于衷,谁都可以无动于衷,只有他不可以。”
郑年站了起来,走到了七皇子的面前,“为什么武思燕会甘心屈居与太子的手下,为什么武王面对大周皇帝之死,无动于衷?我问你,为什么?”
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”七皇子看着突然变脸的郑年,惊讶着。
“他要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