涉。听说最近有一个叫栾庆山的投他。栾庆山本是我们军中逃兵,极得丁进赏识。若是能得这个人相助,会容易许多。”
张均听了,低头想了一会。道:“这个栾庆山我不陌生。他本来是冯晖手下,极得重用。奈何有一次到北舞镇,因救一群女妓,伤了腿,从此腐了,不再得冯晖的赏识。后来一个人北上,投到了丁进的手下。这个人是有本事的,而且有些血气。只是可惜,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上话。”
余欢道:“我听人讲,他有一个相好,名字叫玉奴。当年在襄城,正是这个玉奴唤了栾庆山,夺了一个员外的布匹。那个玉奴得了赏钱,逃来襄阳。”
张均拿起碗,喝了一口酒。笑着道:“哥哥的意思,是去寻这个玉奴来?”
余欢点头:“不错。只要有人中间牵一根线,让我们认识栾庆山就好。这个玉奴,到襄阳之后,平安过了些日子。最近听说与一个林员外家的女儿一起,要开个织造社。”
张均一愣:“不会这么巧吧?昨日镇抚才跟我说,要我母亲到个织造社会活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