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,真要是再来五十块钱的,那这人没了力气和打面条鱼一样,就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模样了。
他连忙恭声回道:“您讲。就是再打个把的人都不要紧。”
易传宗轻轻瞥了他一眼,道:“就你们这打人法,给你现在的一万个人,也不如当初的一百个好使。”
聂同升表情讪讪地赔笑着,“那这事就算了?”被人看出来了,但是这事儿心照不宣,真要是想打出什么毛病,何至于他们那么多人出手?这位爷出手,一拳都能打死!
易传宗眼睛一转说道:“这才哪到哪儿?一个大人还不如孩子抗打,说出去不怕人家笑话。”
聂同升的脸色顿时一僵,这怎么就变成他提的了?
易传宗没有理会他这边什么心情,而是转过头平澹地说道:“这人既然拿了二十五块钱,我一会儿还要给他送五十块钱过去,这样的话差不多也够三个月收入了。老六,给这人断条胳膊,断条腿。”
老六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噼,一会儿送五十块钱过去,这钱不用说他都知道,这是用来打他的!
这尤元拿了二十五,都要被断胳膊,他这个拿七十五的一会儿会怎么样?
他愣愣地站在那里动都没有动。
易传宗平静地说道:“这扒手偷窃失败了都得让人砍支手指头去,这黑市要是没个风险,难免不知道什么钱该拿,什么钱不该拿;不知道什么事该干,什么事儿不该干;不知道什么人能得罪,什么人不能得罪。”
“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今个儿你能犯我手上,来日就能犯别人手上。我算是比较好说话的,真要是惹了什么面善心狠的人,你们一个都跑不了。青狼,你觉得这事儿对不对?”
聂同升狠狠咬了咬牙,应道:“宗爷您教训的是!”
他转头口中催促道: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就得接受惩罚。老六,去,做了他,给他长长记性!”
老六浑身一僵,握着手中的砖头只感觉分外的沉重,刚才挥了不知道多少次,知道对方要还回来,他没敢怎么招呼。
如今真要是敢给刘元砸断胳膊,那这到了丁老虎那边可就没有什么情面好讲了。
他转头求饶似的看向易传宗,在看到那双平澹的眼睛时,他顿时感觉周身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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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澹漠的眼神,仿佛在说着,别逼他亲自出手,现在让他们自己动手就是给他们机会!
老六狠狠地哽咽了一下,随后他低着头脚步沉重地走到尤元面前。
一时间两人的目光对视,看着那双哀求的眼神,像极了刚才他的模样,老六心中顿时感同身受。
尤元色厉内荏地嘶吼道:“弭六,你敢!”
……
“啊!”
一声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