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景湛嘴角上扬,目光重新巡到青鸢身上,“朕只是昏迷了一会,竟出了这么多事?青鸢,你该作何解释?”
“这些?皇上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么?”
青鸢直视容景湛,没有丝毫的畏惧,“这些?皇上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么?”
两人对视,眸中均闪现出无尽的冷意和试探,更像是在互相博弈。
良久,容景湛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“你这话……何意?”
青鸢黑眸瞬间染上一层阴郁,眸光变得复杂难懂,她将脸凑近容景湛,清冷的声音缠上他的耳廊。
“皇上,青鸢的身份,你可还满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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