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证人出场指控农家即可。”
念端点头道:“我明白了!”
在玄翦接应医家念端、端木蓉时,齐国某片山林中,公输仇和儿子公输羽看着满地的黑衣人尸体,一脸阴沉,如非他们公输家霸道机关术厉害,又正好有人出手相救,他和儿子都被这群人杀了。
公输仇向出手救他的两男一女谢道:“多谢三位,如非三位施以援手,我父子二人已命丧此处。”
鹦歌笑道:“要谢就谢国师吧,是他让我们来接应你们。”
“国师?”
公输仇轻语一声,眼睛一亮:“莫非是大秦国师?”
他此次前去咸阳,正有率公输家投靠大秦之意,现在听到鹦歌三人是大秦国师派来,岂不是有机会顺杆爬,直接抱上大秦国师这根大腿?
墨鸦道:“正是主上派我等前来!”
公输仇面露喜色,朝咸阳方向拱了拱手:“等到了咸阳,老夫当当面向国师大人致谢!”
“哼!”
白凤抱着双臂,轻“哼”一声,他有些瞧不上这等趋炎附势、攀附权贵之人。
公输仇脸皮厚,似未听到白凤的哼声,又看向蒙面黑衣人的尸体:“诸位可知他等是何来历?”
他和儿子差点被箭射成马蜂窝,至今心有余悸,对蒙面黑衣人和派蒙面黑衣人过来的人自是痛恨无比。
“他们啊?”
墨鸦随意道:“如果你们公输家消息够灵通,去瞧瞧不就知道了!”
公输仇走到一名黑衣人身前,揭开其蒙面的黑巾,发现是张他未曾见过的面孔,他正准备再去揭另一位黑衣人的黑巾时,公输羽忽地惊咦一声:“咦?他是农家之人,我上次在曲阜见过。”
公输仇眼睛一咪,农家之人来这截杀他们父子?
他不是念端,老谋深算,深知江湖争斗之激烈、人心之险恶,转念间便想通了农家之人截杀他们的目的。咬着一口老牙道:“好,好得很,农家也敢截杀我公输家?此仇不报,我枉为公输!”
随后,他问出了和念端一样的问题:“几位,国师大人怎知农家会在此地截杀我父子?”
墨鸦道:“主上很看重你们公输家,说你们的机关术不错,担心你们会遭遇截杀,才派了我等前来接应。”
公输仇高兴道:“国师大人也知我公输家?”
这不废话,若不知道你们公输家,怎会派人来这接应?
墨鸦道:“不仅知道,主上还说,你们公输家潜力极高,机关术应当有更高远的发展空间,不可使之折了!”
听到这评论,公输仇心里高兴,但还是小心问道:“敢问,国师大人想要我公输家如何发展?”
墨鸦道:“主上说,机关术可上天、可入地、可下海,天空不应是距离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