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这个副院长当不成”。黄舒阆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车兵说。
车兵瑟瑟地不敢说话,呆站着,搓着双手,非常不自在。
所有人都不说话,黄舒阆接着说:“嗯,不错,还是一个动姐,叫什么名字,长得不错,有模有样,陪我们聊天喝酒怎么样,绝对让你好处多多”。
黄舒阆一副色狼的样子,只差没有向杨艳扑过去把她扑倒。
杨艳身体有点颤抖,与吴天越贴越紧,抓住了吴天的手,像是要钻进吴天身体里一样。
这时候,她觉得最安全的就是吴天。
吴天感受到杨艳手心里的汗,心中有点难受:这样的女人,被人调戏,确实让人产生些许怜悯。
旁边的四个混混你一言我一语地跟着起哄,劝着杨艳。
其中一个瘦瘦的男子附和说:“是啊是啊,我们黄少看上的人,没有一个是可以说不的。美女,你就答应吧,你不会吃亏的”。
杨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只是不敢接话。这样的调戏,要是换种场合,她恨不得两耳光扇过去。
“黄鼠狼是吧,这里是公共场合,别以为你爹是什么大官就在这里横行霸道,稍微不留意,你不是拼爹,而是坑爹”。吴天轻轻地捏了一下杨艳的手,站起来对着黄舒阆说。
“你小子什么人,也想管闲事,看来不给你的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”。黄舒阆听了吴天的话,一脸怒气。
在这高原市还没有人敢顶他的嘴呢,当然,也更没有人敢这样说他。
“黄鼠狼虽然没安好心,但是我相信,与人待久了,都是会听人话的,我想给你们讲讲道理”。吴天笑嘻嘻地对着黄舒阆说。
“你这是骂我吗?看来真是时间活得太长了,腻了”。黄舒阆指着吴天说,“兄弟们,给我扁他”。
与黄舒阆一起的四个人魔掌擦拳的,就要向吴天扑过来。
在这种场合,吴天不想使用暴力。
再说对这几个小混混,吴天根本用不着动武。
他轻轻一拂衣袖,几棵细小的银针就射向了四人的某个穴位。
任何人都没有看见,四人就像喝酒醉一样,脚步歪斜,站立都有点困难,别说打人了。
吴天根本不管四人,径直走到黄舒阆身边,一只手拍拍黄舒阆的肩膀,一根银针不知不觉地刺入如了他的身体。
吴天看着黄舒阆慢慢悠悠地说:“我们都是在国旗下长大的,都是带过红领巾的好孩子。老师教导我们,一定要讲文明,讲和谐,讲礼貌,否则就不是乖孩子……”
吴天的说教连杨艳和车兵都有点听不下去了,要是黄舒阆能听你说教,就不叫黄舒阆了。
可是让他俩觉得奇怪的是,其他四人一晃一晃地站在旁边,而黄舒阆的脸色在不断变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