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酒的作用,吴天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猛烈地变化。
他做了一个深呼吸,运转内力控制着。
再这样下去,他真想把白芷融化了。
“白姐姐,好了,整得我们俩像一对热恋中的恋人一样”。吴天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了。
贴着吴天的身体,白芷感受到了他某些部位的变化,她的脸蛋突然发烫,不情愿地分开。
看着吴天走进了楼梯口,白芷呆呆地在车边站了大约一分钟。
“我是不是对这小子一见钟情了,怎么自从那天治病之后,就有种对他的依赖”?白芷莫名其妙地想着,“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真正走进自己的内心,也从来不想去和一个男人这么亲近,怎么我就想要和他靠得那么近呢”?
拉开车门,一踩油门,卡宴就飞驰而去,带着一个女子无解的题目,消失在夜色中。
打开天仁小区公寓的门,房间的样子和杨艳租的单身公寓差不多。
里面设么齐全,小巧精致,干净舒适,吴天确实也还喜欢。
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喝了,稀释一下身体里的酒精成分,吴天感觉清醒了不少。
刚才白芷勾起来的火,已经慢慢在身体里熄灭。
吴天冲了个凉,明显感觉头脑清醒多了。
看看窗外,夜色中,天仁广场对面的高原市最高的标志性建筑“双子星座”魏然耸立,两栋高楼直抵深邃的天空,也不知是灯光,还是几颗星星在房顶闪耀。
吴天心情不错,他悄悄从卫生间的窗户里溜出去,几个跳跃就到了这栋公寓的楼顶,33层。
虽然在高原市不算高楼,可站在33层的房顶,感觉和在石旮旯村爷爷经常带他练功的那块悬崖差不多,只是少了周围的大山的那份空寂。
吴天盘脚坐在楼顶上,在石旮旯村,他有练功的习惯。
也不知道是由于高兴,还是喝了酒的原因,吴天总是静不下心来。
他开始想石旮旯村,想爷爷了。
石旮旯村到处是大山,山与山之间有小块小块的空地,空地里长满凌乱的石头,庄稼在石头与石头之间一季一季地生长和灭亡,养育着石旮旯村朴实的村民。
已记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,爷爷每天除了教他像背诵儿歌也一样背诵一段古文外,晚上就带他到后山悬崖边上的一块平坦的石头上练功。
后山也长满了石头,只是石头和千年的乔木灌木交织生长在一起,互相缠绕着。
或许,生物与生物之间,就需要相互依靠,相互借助对方的力量才能让生命积极向上地生长,就像吴天和爷爷,相依为命,快乐地生活。
就是在石旮旯村后山悬崖上的那块平滑的石头上,吴天的功力一层一层地增长,一次一次地突破,从红境初成开始,到现在的黄境巅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