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无法改变的。
这玩意谁都不好担,可刘繇可以,毕竟他是汉室宗亲。
若朝代更迭,汉室宗亲的下场也不会好。
横竖都是死,那还有什么好怕的?
“罢了罢了,刘某如今的立场,还有反对的可能嘛?等着,这两天就安排!”刘繇没好气的说道,张昭都懂的道理,他怎么可能不懂。
张昭从刘繇这边出来,然后就过去孙暠这边。
别看孙暠兼别驾从事,本身还是丹阳太守,自然是在自己衙门工作,主要也不想天天见着刘繇。
想来刘繇那边,也不愿意和他天天见面,免得牙疼。
“子布,有劳了!”知道刘繇的反应,孙暠虽然早有预料,也是露出笑容。
张昭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,本来被任命为治中从事还挺高兴的,结果才知道要做的事情很坑。
要协调刘繇和孙暠的关系,还要协调孙暠和扬州豪强的关系。
在这个基础上,还要完成治中分内的那些工作。
每天各州各郡的文书,都会汇聚过来,就算有属官和属吏,也忙得不行。
张纮任宛陵功曹,又在军中担任长史。
若孙暠出征,则会随军出征。
看着职位不如他,实则更加亲近,也更有升迁的机会。
于是过了两天,刘繇针对会稽郡去年情况进行批评,并且告诫各郡官吏,实事求是,以民为本的治政要求,被传达到各郡各县。
直接结果,就是会稽郡的功曹魏腾,直接挂印而去。
“那魏腾是什么情况?被戳中痛处了?”孙暠调侃道。
魏腾本来就是会稽魏氏子弟,算是会稽郡的望族。
王朗时期,怕是捞了不少好处。
“魏家说到底,不过是享受魏朗的荣光,却学不来魏朗的风骨,实在可惜。”张昭感慨,魏朗是党人里面也很出名的存在,就这个身份就让人忌惮。
也是依靠这层关系,魏朗才能‘刚正不阿,办事坚持原则’,说到底就是别人说什么都不算,他觉得对才对,觉得不对就算是主官都能怼。
能当功曹,王朗一则看重他会稽魏氏子弟的身份,二则还是看在魏朗的党人身份。
党人连续两次党锢,算是受尽磨难,但也因此异常团结。
本身牵扯一大堆人脉,若是得罪党人,那么可能在大汉的名声就彻底臭掉。
要说魏腾不算真正的党人,问题谁家没有子侄,谁又没几个叔伯,这才是问题。
“不担心魏腾挂印而去,就担心他在背后使手段。”张昭少不得提醒了句。
“这个我早有预料,已经安排下去。”不需要张昭提醒,孙暠对那些地方豪族出身的子弟,本身就有防范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