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多次劝说,根本弹压不住呀,反遭一顿毒打,大帅还是早做决断,让公子走罢!”
乐彦桢眉头一皱,又望向一人问道:“成介,你也劝牙军不听吗?”
被问话这人便是魏博都将赵文弁,字成介,相比于在场众人,他与牙军的关系要好些,但也仅此而已,他不可觉得自己能拿牙军怎么样,该杀不照样杀?
赵文弁思虑少许,拱手道:“大帅,公子非走不可,最好是连夜就走,多留一日都有风险,这几天牙军鼓噪得厉害,咱们与大帅在这议事,牙军恐怕也没闲着。”
“唉……”
望了儿子一眼,又望了望堂下众人,无可奈何的乐彦桢只得哀叹一声,转而站在右侧下方的一个年轻男子说道:“你还是离开魏博的好,去相州避避风头,时局稳定了为父再叫你回来。”
这年轻男子正是乐彦桢长子乐从训,相貌英武,生得高大威猛,神情冷酷非常,一双虎眼甚是煞人,在军中很有威名,但即便如此,牙兵也不畏惧他。
听到父亲这话,乐从训咬牙切齿,心里愤恨无比,只恨不得把魏博六州的牙兵将校老军头都杀个干净。
“某只不过是选五百子将以为手足,罪何至于此?将士们为什么要苦苦相逼,某会与他们为难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