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复杂地盯着沈万夫，过了好一会，这才语气低沉，幽幽地问道：“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老曹的儿子曹云斌是个杀手，在国内，算的上是顶尖的那一批。
他向来极少回家，偶尔，也就是在夜里，两父子喝点酒聚聚。
一直以来，这都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。
现在，却被沈万夫一口道穿。
“早就知道了。大家邻居一场，撕破脸不合适，你觉得呢？”
沈万夫叹息道。
他下午与林木的聚会，被一个枪手意外打断。
当沈万夫赶到店门口时，眼角处已经扫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当时他并没有追上去，因为，他已经认出了对方。
曾经在这里居然五年有余，沈万夫对周围邻居，也算是有了些了解。
老曹自认为隐蔽非常，可他每次与儿子聚会的时候，都落入了沈万夫的眼中。
只不过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，沈万夫没那么大的好奇心罢了。
现在情况不一样。
既然对方敢向自己开枪，那么，就证明老曹那儿子，眼里根本就没有半点的邻居之情。
这次没追上去，是看在老曹的面子。
下次，当然就不会这么轻易算了。
老曹沉默，良久，才缓缓道：“小沈，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