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,便用手挡住清风的视线,悄悄从芥子空间里摄出来一瓣荷花,揣在袖子里,这才跟他出门。
一路蹦蹦跳跳,穿过庭院,来到正殿。
却见那门儿半开半掩,不由驻足,里面却传来镇元子的声音:
“两只小猴子,还不进来?”
“走吧!”
清风吐了下舌头,拉着白岳踏进门槛,见上首坐着一人,生的体如童子貌,面似美人颜,三须飘颔下,鸦瓴叠鬓边,手里捧着茶盏,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小徒弟。
俩人慌忙躬身问安,镇元子大袖一拂,俩人便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,抬眼看时,镇元子却收了笑容,板着脸道:
“你们两个不好好修行,却在院里嬉闹,来讨打吗?”
清风顿时就尿了,慌忙用胳膊肘捣了捣白岳,谁知那货却低着头玩儿手指,就是不说话。
只好硬着头皮道:
“师父赎罪,清风修行日久,进步却慢,因此苦恼,只好厚着脸皮来跟师父讨两个果子吃……”
这孩子,居然没供出我来?
白岳心里暖洋洋的,这清风虽然境界尚欠,胸襟却着实不凡,想必是镇元子教化有方,这师兄弟间,当真有情义。
镇元子摇摇头,笑道:
“我看,是明月馋了吧?”
清风的脸顿时垮了下来,不好意思的看着白岳,真不是哥哥不仗义,实在是师父明察秋毫啊!
白岳抬起头,嘻嘻笑道:
“师父,您老人家圣明啊,话说回来,我都四百年没吃果子了,您行行好赏咱们两颗,解解馋呗!”
镇元子捋着胡须,啧啧称奇:
“明月,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,往日你见了为师,那真如耗子一般,战战兢兢,讷讷不语,今天是怎么了?偷吃了豹子胆么,竟敢皮赖起来了?”
咦,这就露馅儿了?
白岳心里一惊,脸上却毫无波澜,依旧笑嘻嘻的说:
“师父,您老人家就别吓唬我了,这几百年里,您虽然嘴上说这也要打,那也要打,可我与清风哥哥闯过无数的祸,却连一指头都没舍得过动我……嘿嘿……要不您再疼我一下,赏个果子吃?”
一旁的清风听的目瞪口呆,这真是跪着也中枪啊,我何时跟你闯过祸了,还无数?
镇元子却抚掌大笑:
“为师若是动一指头,你还有命吗?罢了,罢了,你这顽童却是教不得了,恃宠而骄,恃宠而骄啊……”
听到这话,慌得清风在一旁磕头如捣蒜,连连求告:
“师父赎罪,师父赎罪,明月这厮必是得了失心疯了,在这胡言乱语,求师父怜他孤苦无依,别赶他走……”
镇元子袖口轻抚,清风顿觉身子一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