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也当然不会无视你的智谋,若将来成为楚王,当然也希望你能为我效劳,所以还是给你留了一个,将来也可以以此牵制于你,控制于你。
现在看来,我白公胜也并非一无是处,也并非输得干净。
你为楚国赢了大局,可在我的面前,你却是输了,输得很彻底。”
白公胜此时也是丑态毕出,他的话像千万根针一样,扎在王禅的心里。
王禅的手握紧了剑柄,头上的四个肉角像是要喷出一样,冒着光。
而白公胜身后的专诸与要离也十分担心,他们反而向后退了十几步,一直退到城墙之下。
因为他们知道白公胜的话已真的激怒了王禅。
一个心平气和之下的王禅都已可以搅动大周天下,让一众诸候为之一惧。
那发怒的王禅又会是什么样呢。
“你这个畜牲,你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之行,你可知青裳、青苹与你是什么关系?
她们的母亲就是你的母亲田淑雅,我若不杀你,天地难平,更难平我心中之痛!”
王禅咬牙切齿,眼中喷着怒火,手上青筋暴涨,第一次怒不可竭。
“你说什么,你说什么?”
白公胜刚才还得意的心,再次陷入一种极度的痛苦之中,脸上扭曲着,双手抓着头发,想把自己的脑袋亲自拽下来一样,整个人已完全变态,变形。
可他的痛苦不用再了,因为银光闪过,王禅无比愤怒的一剑已出。
可王禅却反而持剑跪到在地上,脸上冒着汗珠,尽是愧疚之色。
而白公胜在那扭曲的狂笑之中,感受站一股剑气袭来,整个身体在那一瞬间化成数十块,全部散落在官道之人,血污潵了一地。
而他的脑袋,却滚得很远,几乎快滚到专诸的跟着,眼睛瞪得很大,脸上充满了生命最后的羞耻与恐惧。
“小公子,你没事吧?”
专诸看着王禅,停了许久还是浅浅的问了一句,虽然他明知王禅身体不会有事,可两人都十分焦虑的看着王禅。
他们知道王禅受伤极重,伤的是心,万箭穿心一般的痛。
王禅跪在地上,久久没有起来。
一口鲜血从嘴角喷出,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,像是在嘲笑着他一样。
而白虎则十分温顺的趴在他的身后,似乎理解王禅此时心里的创伤,理解王禅此时的伤痛,而这也是王禅第一次如此伤心欲绝。
此时的王禅十分自责,他在恨他自己,为什么明知白公胜子建是如此卑鄙之人,一定会伤害青裳与青苹,可他却并没有阻止。
他早就知道两个公主心里不安,怀着仁善的亲情,一定会阻止白公胜,一定想劝服白公胜,而白公胜自然不会因此而改变,子建更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