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小白蛇,后遇险之时我曾救过它一命,所以就让她符在霸下之身上,以消解阴气。
当年我把她们分开,也是知道你有此缘,而白蛇之所以变得如此阴险,皆因其本性阴寒,一旦离开灵龟之体,会更加无法控制。
可若得你游龙剑火龙之心相融,那么她就会回归正道,将来自然也可以修得大道,造福于世间百姓,你此时助她,当也是助你,世间轮回,因缘相报。
至于剑,你现在手中的王者之剑剑心通仁,却也能助你早日得明大道。
王者之剑,以天下为仁,自然要一个有天下仁心之人用之,而非指能掌控天下百姓之人,此不可同语。”
王禅一听,也是有些得意,老子所说虽然有些拗口,可王禅却听得明白。
纵然是当今天子,也只是天下百姓的天子,却并非能掌控天下苍生之命脉。
天下之大,万千生灵,也包括万千世界,这才是天下的真正含义。
天子只管束天下百姓,万千生灵之中的人。
而持此剑之人,当有天下之仁心,是对之于天下万千生灵而言,而非只是对于天下之人。
两个天下,一个于人而言,一个则是于万千生灵而言,自然不一样了,境界也是高下立分。
“师傅,你竟然懂得这么多,这世间还有没有你不懂之事呢?”
“小子,都要走了,为何会如此说辞,这世间之道变幻万千,道之无穷,非是人能尽明了之。
可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为难一样,有什么不解之处平时不说,若现在还不说清楚,我怕将来你只能自己困惑了。”
老子虽然不像王禅一样善于揣测人心,可他道心通明,实不必要耍王禅这种小道之术,但老子还是十分温和的问询着王禅,对这个徒弟老子可以说是十分礼仪。
“师傅,刚才你所说的天若有情天亦老,人间正道是沧桑,天地无情,以万物为刍狗,这是您老人家传教于我的道经所言,而人间之所以正道沧桑是因为人有情,而这情却是七情六欲,所以才会变得沧桑无比。
您老人家也说过,圣人无为,以天下百姓为刍狗,对于天下百姓,您自然也是顺道而为,不分彼此。
可徒弟却不一样,达不到你老人家的境界,所以有的时候也会为情所困,可这情又该如何来解,师傅难道不愿帮一帮徒弟吗?”
王禅在老子面前是不敢保留,也不敢掩饰,对于行走列国的麻烦事,或者说将来会面对的妖魔鬼怪,王禅此时并不畏惧,可唯有感情一事,王禅始终难与释怀,或者说本心之中没有必然的定论,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哎,人生在世,生老病死苦痛哀怨情,其实最后一关才是情,至于生死,许多人都能看得透,也无可奈何不可改变。
而其它病痕哀怨也可以安然度过,可这个情关确实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