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长,却不可能一帆风顺,着实让做母亲的担忧。
“依赵伯的意思,现在禅儿六岁,又该如何?”
王彩霞其实已猜到赵伯的意思,可她却尊重赵伯,还是让赵伯自己说,这样才合礼数。
“小公子天资聪慧,读书学识自不必操心,将来亦非虎踞镇能容,日后闯荡列国,自然也该习些防身之术,不求依此建功立业,至少行走江湖,也能自保,不知夫人意下如何?”
赵伯说完,王彩霞再一笑道:“那赵伯可有适合人选?小女虽然习得些礼义之识,却对技击之术从不涉及,王氏一族虽然也有武师,可那都相去太远,而且王禅若习技击之术,也得暂时保密。”
“回夫人,老朽当年也习得一些技法,可以暂时教一教小公子。可若说这大周天下,南人善谋,北人善武,若要习超绝之技,还得向北方去,据说鲁地有一个老者姓史,融天下各门绝技为一身,自创天问九式,技惊天地鬼神,他日若有缘,自然可求技于他。”
王彩霞一听,一脸疑惑。
他以前并对赵伯并不熟悉,而是在赵光诚死去之后,见过几面,搬至赵府的这六年中,赵府一应大小事宜都是交与赵伯来处置,到是十分省心。
只是赵伯也恪守身份之道,而王彩霞也不喜探人隐私,所以对赵伯以前之事,并不知晓。
今日之谈,让王彩霞对赵伯更是多添了几分猜测。
刚才他的分析十分准确,既考虑到王氏一族内部之争,又考虑到刘氏一族的权益得失,更考虑到张氏的想法,如此周密,非一个普通管事能及。
而且刚才还说会技击之术,这更是出乎王彩霞的意料之外,身份显然很低调而神秘。
可王彩霞却并不发问,她知道若是赵伯想让她知道,自然会讲,若是不讲,那必然有其不可告人之理,她当然不会强人所难。
“那日后禅儿就交由赵伯管束,幼子玩劣,必严加管束,不可纵才失礼。”
赵伯站起身来,向王彩霞一揖,他知道该回去了。
“夫人放心,老奴必不负夫人所托,至于小公子能学得几分,这也看他造化了。”
“赵伯慢走,有赵伯帮扶我娘儿,自然是先夫留荫,庇佑我娘儿俩。另有一事,还要请赵伯尽快安排。依我观现在天下之势,大周天子已仅存其名,各路诸侯势大,赵家的生意还是尽快迁往楚地。”
赵伯一听,微微一笑回道:“夫人放心,小的已做了准备,就等夫人下令,想来小公子长大之后,必然也该从楚国立名,楚国地域广阔,楚王也礼待列国学者,只要有本事,都有一片天地,这些都是老奴应该做的事,夫人不必挂念。夫人若无其它安排,老朽就回去了。”
赵伯说完,王彩霞微微一点头。
心里也是十分感激,这六年来虽然王彩霞也略通一些经营之道,可却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