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害人害己,至于你的舅舅,自然怪不得旁人。若他心无邪念,以一个舅舅之身,竟然欲图残害外甥,也是不为人耻,死有余辜。”
赵伯说完,听得马车内王彩霞长叹一声,知道王彩霞终于还是放下成见。
毕竟若不是王志满死,那有可能死的就是他的儿子王禅,更何况赵伯说得也是人之常情。
既然舅舅无义,那何必让外甥讲求仁义呢?
“小公子第三个问题,其实也不必问的。我与你相处十二年,自然知道小公子的意图。第一个出山之人,必定是为青旗令主带路之人,此人潜伏于虎踞镇,终归是一个祸害。小公子故意放他逃出山,想来他也不会再留在虎踞镇,他自然会为小公子带路找到背后主使。能收买暗夜的人,必然朝中权贵,想来小公子也想通过此人,放长线钓大鱼吧。我若抓了,不是反而坏了小公子的谋略。至于后来跟上的粗壮汉子,他浑身有伤,若是不死,那自然已是小公子之人。他紧追黑衣人而出,目的就是要跟踪黑衣人,若只为了财,他该已拿钱走得远远的,何必如此。其它亡命这徒于他无义,就算是王志满,他也不会为他效命,所以我推测此人定然是小公子以命相换之人,为小公子办事,那我就更不必抓了。小公子,你说是不是这样的?”
赵伯说完,也是嘿嘿一笑,看了看有些失落的王禅。
“赵爷爷,你老说你‘老朽’、‘老身’的,我看你一点也不老,是老奸巨滑,深藏不露才对,禅儿这点小心思,总是逃不过您老的法眼,不好玩。”
“禅儿,不得无礼,对赵伯说话,你该有些分寸。”
王彩霞一直在听两人说话,其实心里是很高兴的。
一是王禅智谋过人,二是也得赵伯如此识人,懂得王禅的心思,两人办事让她十分放心。
一开始听有什么暗夜的杀手,她还有些心惊,可听着一老一小对话,却越来越放心了。
王禅一听母亲训话,也是吓得吐了吐舌头,不敢再乱开玩笑话了。
“无妨,小公子性格直爽,老朽也十分喜欢。至于最后一个问题,就不必回答了。老朽早就出山,我师傅也是心怀天下之人,通天砌地,也懂道行。说不定他早就算准此人与你有缘,所以才故意传他几招刀法,让你与他能够与刀法剑法相认,避免同门相残,也算是他老人家的一片好心。”
王禅一听,惊异不已,若按赵伯所说,那史角其人,也是神乎其神,至少也算是能料几十年之事,而且如此精准,到是让王禅再次认识到什么叫“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”的道理。
未几多时,马车已到达虎踞镇赵府。
赵府里面许多佃农猎户都已在等着,为赵府小公子降虎归来而欢呼。
而且整个虎踞镇的人都已经知道小公子为民除害的义举,并且经那些猎户加与润色,小公子深入虎穴,降伏母虎,得到白虎的事,已被传得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