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。
黄衣姑娘比王禅稍矮一头,典型的江南美女,身材若露水的小荷,还尚有些羞涩,可却也算玲珑有致。
年纪大概也和王禅差不了多少。
黄衣姑娘一看王禅,一副青头公子的模样,衣着也相对权贵之家要寒酸了些,虽然人长得还不算丑,粗眉大眼,囧囧有神,但却让她有些失望。
黄衣姑娘脸上虽有失望之色,却依然十分关切的看着王禅问道:“这位公子,你没事吧?”
“有劳姑娘关心,在下楚国王诩,初来吴国,却并没有事,刚才也是小生在看这荷包上的鸳鸯,不知这竟然是送给姑娘的,在下这就奉还,有失礼仪,还请姑娘见谅。”
王禅不说真名,自然是想着其它鬼主意了,而且他的“诩”字本身就有夸夸其谈之意,或都说假的意思。
王禅说完,把荷包递给黄衣姑娘。
黄衣姑娘接了过去,仔细一看,这荷包确实绣得十分精致,心里也有些欢喜。
“谢谢王公子,我叫化蝶,是吴国大夫的外孙女,你若在吴郡有麻烦,尽可来伍府找我,我家就在此街东端头。”
化蝶姑娘说完竟然递给王禅一个伍府的门牌,微微一笑,扭着腰际就朝外走去。
“蝶儿,不喜欢就算了,过两天伍叔过寿,我与爹再来看你,那时我再备礼物。”
伯焉也不气馁,依然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,看着化蝶的身影叫喊着。
化蝶一听,回道狠狠看了伯焉一眼,透着厌恶之情。
王禅到是知道其中之理,化蝶为伍子胥外孙女,可伯伯焉刚才所说该是伍子胥过寿,而伯否才会去祝寿。
而他却称伍子胥为叔叔,这无形之中却占了化蝶的便宜,如此一来还要让化蝶叫他叔叔了。
所以化蝶才会如此厌恶伯焉。
化蝶走后,伯焉呆呆的看着远去的身影,长叹一声。
转过头来再看王禅,心里的气真是一下直上脑门心,可他又不敢再惹事,毕竟化蝶已经言明,若她再惹事,就是不给化蝶面子了。
美人面前,纵然他有一万个嚣张的理由,也只能暂时压制。
化蝶一走,围观的人也就散了。
可伯焉却还呆在原地,十分不理解化蝶为何对一个陌生男子,竟然比对他好。
而且以他来看王禅也并非俊男,既不风度翩翩,也不玉树临风,反而看起来像是一个土包子,可为何却受化蝶的青睐。
“哼,小子,既然你喜欢,那就给你。”
伯焉一气愤,把手中的另一个荷包丢给王禅,扭头气呼呼的就朝反向而去。
身后当然跟着八个被化蝶打伤的几个狗腿子,也是恶狠狠的看着王禅,勿必要记住王禅的相貌,以期下次再报受辱之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