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十分透彻,就连南海婆婆都不得不佩服。
一边的蝶儿却也不停点头,默认王禅所说十分在理。
“不错,儒子可教,善于观物识人,有些门道,传闻非虚。
不过能入此局又将如何?并不代表着你能破得此局,顺利走出。”
南海婆婆显然也有些怜才,至少于如此复杂的学说来说,普通人怕是连边都沾不着。
可王禅却一点就通,让南海婆婆也心生惧意。
“婆婆邀小子前来,欲与如何,如何困住小子,还要请婆婆赐教。”
王禅双手一揖,反客为主,到是十分谦虚。
“不敢,不过我可得提醒于你,若说以李悝所传,或者江湖流传的旁门左道之术来论,你永远也无法参透这阴符之术。
能入得此门,或许还因为那老不死的教过你,你可别得意。”
南海婆婆一语说出,自己脸上都红了,化蝶只是扑哧一声,却也未敢笑出声来。
南海婆婆一直严肃教徒,从来也不会口出玩笑之语。
听着化蝶的声音,南海婆婆面色转阴,回首看着化蝶。
“蝶儿你是在耻笑为师吗,这里没你什么事了,你去布局吧!
我与鬼谷王禅还有事要说,你站在这里也不方便。”
“是师傅。”
南海婆婆显然也知道自己言语有失,而且涉及故人之事,化蝶也不便再听,或许只有王禅能解其惑,所以就故意支走化蝶。
化蝶不敢多言,再看了看王禅。
王禅使了个眼色让化蝶放心。
而化蝶依然朝着小屋之门走了出去。
身子一走出小屋,人就消失在太阳的白光之中,如此一般,如同变戏法一样。
王禅见化蝶走后,却也不敢多言,只是静静听着。
他知道南海婆婆会有许多疑问,就如同自己的疑问一样。
“赵伯现在何处?”
南海婆婆还是直接问起,到省了王禅的周折。
“前不久回虎踞镇,现在该在越都。”
王禅说完,看着南海婆婆,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还有眼光的闪动。
“是他告诉你我的身份的,所以你才能猜出我是谁,以及我与施子的关系?”
南海婆婆初次与王禅接触,始终不相信王禅能通过事理分析,得出一些有异于人的推理结论。
“赵伯并没有告诉我你的身份,只是提及多年前的吴王后,我知道南海婆婆的身份,是因为施子。
赵伯初见施子的眼神有异,像见到一个故人。
一个年暮之人,见一个漂亮的姑娘,眼中带着的是一咱久违的亲切之感,所以我知道赵伯因施子想起了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