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技不如人了。
“二公子,你是不是觉得施子姑娘与那黑衣人在谋算于你?”
孙武看着公子山,一脸轻谬。
“难道不是吗,你该也知道我不会随便污施子姑娘的名节,她已答应嫁给将来的吴王。
天下事巧合再巧也不过如此。
难道以孙将军善于分辨军情的脑袋还会不懂吗?
或者说孙将军也本意也和那黑衣人一样,并不喜欢我与大哥任何一人当上吴王。”
孙武并不生气,而是冷哼一声道:“二公子,能否听老夫一言?”
“现在我为俎肉,难道还有选择吗?”
孙武此时更是不屑地饮了一口,也不理公子山。
淡淡道:“二公子,其实你与大公子本无太子之能,却自不量力,而贪太子之位。
若你们俩能知足而让,或许也不会有今天。
量小而胸狭,如何能成就大业。
你可知你的父王是如何才能有今天,想来你很清楚。
当年你的祖父本可以直接传位于当今王上,可他却以礼为首,把吴王之位传于其弟,其弟再传你的叔祖吴王余味。
直至吴王余味再传到吴王僚,该是经历了四次吴王传位。
每一次你父王都有机会,可你父王却并没有作为,而是十分顺从。
直到吴王僚欲传位于太子庆忌之时,才夺位。
这其中经历多少磨难,你可知道。
他一共辅佐了三位吴王,其胸怀之宽,气度之大,非你能比。
昨夜传讯之人是有鬼神之谋,所以能预知未事,也不足为奇。
可你知道为何传讯之人要我们直入你府,把你带回军营地牢吗?
你不知道,因为你气度狭隘,从来都是以己度人,从来也未想过别人并没有你自己那么坏。
传讯之人让我们把你带入军营地牢,其实是在保护于你。
不想让你步公子波的后程。”
公子山听孙武将军长长一语,直吓得脸色苍白,不停的喝着碗中的酒。
气息已经不能平息,大口的喘着气。
他知道孙武所言并非虚言,若刺杀公子波的人不是自己后面幽冥的人,那么就有可能是其它人。
而那其它人自然也不会放过于他。
而孙武把他押入大牢,在军宫大牢自然要比在吴都官衙的牢房安全得多了。
这一点他十分清楚,因为他也跟着伍子胥管理着吴都的大小事务,自然清楚这其中之理。
“你的意思是传讯之人在救我,而你也是在救我吗?”
孙武此时一笑,站起身来缓缓说道:“我即不是在救你,也不想害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