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己的血,就是敌人的血,到那时,你还会不会再顾及呢?”
吴王边说边掏出一方布巾递给公子山,让他擦一擦眼泪鼻涕。
公子山擦擦了脸,这才抬头看着吴王道:“谢父王关爱。”
“我是不得不关爱于你呀!我是怕你步波儿与王后的后尘,让本王再度悲痛。
刚才父王所问,你不知道也不怪你,只是因为有些事你也不懂。
我现在告诉你,杀王后的人是谁,他是我的二弟金笛公子夫概,也就是你的二叔,这你该知道了吧。
那父王再问你,夫概公子为何在此时出现在吴都呢?”
吴王并不一次说完,而是一点一点的问着这个看似贤能,而且十分在意外表的儿子,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。
“二叔当年在吴都自立为王的时候,孩儿还小,也不熟悉二叔。
若依父王所说,难道二叔此次来吴都也是想继承吴王之位吗?”
公子山想着前几天孙武对他所说,现在再联系此事,心里也是惊吓不已。
吴王再次苦笑,这个公子山比之鬼谷王禅差得何止天上地下之别。
鬼谷王禅虽然是一个外人,却处处通晓这其中道理。
而公子身在争位其中,却连吴国这些年经历什么都不知晓,竟然还在反问,让吴王更加失望。
“想来孙将军前几日来探你时,也告诉于你,你的蹶由叔祖也回了吴都。
父王赏了他当年父王当公子之时的宅院予他,也同样封了他为大周上卿,与吴国三位重臣平起平坐。
你该知道这个蹶由王叔也是来者非善,此时来吴也不怀好意,所以本王才如此厚待于他,就是让他不要参与吴国太子之争。
你可知他一共参与了多少次吴国内争吗?
父王可以告诉于你,这是第三次。
而你二叔夫概公子,自然也不例外了,当然是冲着吴王之位而来。
可山儿你是否知道,他们要争吴国王位,还得有什么条件吗?”
“孩儿愚味,不知这其中之故,还望父王明示。”
公子山此时也不敢再胡乱猜测,像一个真心讨教的儿子一样,在等着父亲的教诲。
“那就是本王没有继承之人,只要本王一死,而他们两人是唯一的现存唯一的王族继承之人。
他们这才有机会成为吴王。
他们要成为新的吴王,就必须踏着你们兄弟三人的尸骨才能达成。
现在你知道为何王后要让波儿死,同时也要让你死了吧!”
吴王此时并不是问公子山,而是看着公子山脸上哭丧的表情,心里也是失落。
在情势变化时面上没有一点镇定自若之色,今后若是当上吴王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