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看身后,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。
赵伯微微一笑,也是感叹于阴符之术的精妙,让人如临其境。
其实现在初春来临,这个时辰,阳光明媚之时,不该再有雾气的。
除非是深壑之地,阳光掩去,这样才会因温度之差而形成雾气。
南海婆婆所布之局,也就是把时辰与节气结合地形变换了一番而已。
看来在追逐之时,她已经谋算好了,所以才如此及时布出此局。
赵伯走出阴符之局,心中大定,找了块石头,正想掏出旱烟袋,抽上两嘴,也等一等来晚的王禅。
可烟才点燃就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,十分轻盈,也十分急速,像在寻找什么一样。
赵伯心头一紧,知道来者并非王禅。
王禅做事从来也不会如此着急,脚步始终会保持着同样的力度与跨幅。
可此两人一紧一慢,但轻重之时,却也有余。
赵伯不理,继续点着烟。
化蝶与庆忌在虎丘山顶找了一会儿,此时来到这个半坡顶。
虽然看似平坦,但也奇石林立。
虚虚落落的几棵老松,像是苍老的老人,正在垂背弯腰,轻轻咳着。
微风吹过,正如同那颤抖的身子一样,轻轻抖动着。
“你就是赵欢,就是当年偷走若水的老贼?”
庆忌与化蝶还是一步一步的向着赵伯走来,此时双方只有不足三丈。
可赵伯依旧,这让庆忌还是沉不住气了,怒气冲冲的问着赵伯。
“庆忌太子,老身老朽,正是赵欢。
只是也有太多年未有人如此直呼老朽名讳了。”
赵伯语气悠悠,看也不看庆忌,旱烟嘴上的星火,忽灭忽燃,十分平静。
“赵伯,我知你与禅哥哥形同爷孙,你一直照顾禅哥哥。
你与外婆之事,本也是当年美谈,只是世事弄人。
赵伯若你跟婆婆道个歉,或许你们还可以再续前缘。”
化蝶也是十分矛盾,可此时也不得不说起,他怕庆忌这个舅舅迂孝盲从,而失了和解的机会。
“蝶儿,你心地善良,与你母亲一样,老身十分欣慰。
小公子对你十分体贴,一直不愿你参与这陈年之事,就是不想让你纯洁的心灵有所沾染。
不想有些事越想避免,它却越避免不了。
当年我偷走你的母亲,也是一时之怨,一时之情。
若说没有私情,自然难与圆说,但过去了,何必再追究是非对错呢?
时光不再,岁月如棱,看似在变,却依然不变。”
赵伯看了看化蝶,知道化蝶本不愿强来,可既然受命于外婆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