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“哼,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鬼谷先生在吴都一直受本王器重,屡次相救本王子嗣,而且也救过本王。
如此大恩,本王为何要置他于死地,将军可不要污本王信誉。
若将军来此目的上要借本王之手谋害鬼谷先生,那本王就要送客了。”
吴王虽然嘴上大义凌然,可心里还是有些震惊。
暗想此范蠡终究也是一个大才,只看国葬之礼的形式就猜出他的意图,这让他心里极不舒服。
“若王上不想听,也就算了,就当我范蠡没有来过。
不过范蠡有一话可说,不知王上可想听?”
范蠡还是吊着吴王的好奇。
而吴王心里却实在疑惑,依范蠡的身份,这个时候冒着通敌的威危来面见于他,若是有人告密,那范蠡就是诛九族的死罪。
这其中必然与鬼谷王禅有关,而他知道自己要谋害于鬼谷王禅,应该装作不知,心里高兴才是,不该此时兴冲冲的来面见自己。
那说明范蠡显然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既然本王在病榻之上接见于你,又何妨多听你说一说呢!
若是不让你说,反而觉得本王心胸狭隘了,有什么还请将军说来,本王洗耳恭听就是。”
吴王口气也客气许多,用了一个“请”字。
范蠡一听,知道吴王还是起了疑心,大事可成。
脸上透着一丝得意之笑道:“我来时下人在虎丘山边,吴都河畔发现一个通道,看来此通道是通往虎丘地宫的。
这附近并无村庄,也无集市,却在国葬之日,凭空多了一些马车,民船。
这让范某十分奇怪,再回到吴都,一看今日国葬之礼才知吴王意图。
而鬼谷王禅似乎一直都谋算在先,对王上的计谋早就有了应对之策。
未雨绸缪,他才能如此淡然装作一个吴都百姓,混入地宫之中。”
吴王一听,脸上微微一擅,显然一时之间竟然冒出冷汗来了。
此事他始终未曾想过,他不知道鬼谷王禅竟然早有打算,险些让计谋落空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是天不灭鬼谷先生。
本王之计也是为吴国、越国、楚国百姓而谋,虽然有些卑鄙,可却也不失大义。
范蠡将军此来,难道只是告诉我,还是想看本王的笑话吗?”
吴王此时脸上带着一片羞涩之色,刚才还大义凌然否认想害王禅,可此时又把害王禅说成是为吴越楚百姓。
可他面对范蠡还是觉得羞愧。
所以此时说起,也是语带不快。
“刚才范某已经说了,是想来与王上合作,对付共同的威胁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