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酒来,想必你们死前这一顿饭,就会吃得饱一些。
至少有酒有肉,去到地府里,胆色也大一些!”
王禅说着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。
“哼,你小小年纪就学大人喝酒,酒量没有几分,醉的样子却是一样的。”
要离插了一句话,是在说昨夜王禅喝醉的时候。
王禅有些脸红,庆忌看了看王禅,又看了看庆忌,知道他们昨夜该在一起。
“我们不要喝酒壮胆,死并非这世界上最可怕之事,你也别在这里老想搅合,我们并非三岁小儿,也不会中你的计的。”
庆忌没好气的说着,却一直在回避。
王禅从一开始就想把话转到四人之事上,可庆忌与刚刚来至要离显然一直防着王禅,就怕掉进王禅的计谋里。
“若算起来,我的酒量,你们四人也比不上。
更何况今日他们两人也只带了四壶酒,根本就没有算到我来,没有我的份儿,实在遗憾。”
王禅说得是真话,若他不想醉,那凭他的内力修为,纵是喝尽三江水怕也喝不醉的。
而他之所以如此夸口是在提醒两人。
一是还有两个人正在向这里来,而且手中还提着四壶酒。
二是若王禅想管,就算他们四人也不是王禅的对手。
所以说若是他们想心想事成,都死在这里,那还得求王禅。
王禅一说,要离与庆忌都停了下来,静静听着。
山坡之上还真有两个人的脚步声,二人也是惊异,同时望着王禅。
不知道是王禅聪明,还是他的武技已经出神入化,离得这么远就知道有两人来了,而且还提着四壶酒。
但在他们心里,也自然是清楚来者是何人了。
化武与专诸,一前一后,一个人提着两条鱼,一个人提着四壶酒就这样上了平台。
他们并不惊异,反而十分欣慰,像是约好的聚会一样,人都到齐了,脸上没有仇恨,十分平淡。
专诸看了王禅一眼,眼中疑惑,却并不说话,直朝小溪边走去,与要离并不在一起,反而相隔十几丈。
各人处理各人的食材。
化武见王禅坐在石上,一副十分自得的样子,脸上到是十分为难。
“小公子,你也来了,你此时不该去看吴越大战吗?
为何却来此地闲坐。”
王禅看了看化武手中的酒,长叹一声道:“化武大叔,我来此并不会它事,只是受化蝶之托,来为你们埋葬尸身。
毕竟你们死后,若是没有我,谁又会来埋你们呢?”
王禅的话说得越来越难听,刚才说庆忌自堀坟墓,庆忌并不生气,因为王禅所说正是此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