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辈,实是仁义之侠。
当年他刺杀王僚,也是为正道而行,王兄背信弃义,此事你该十分清楚。
专诸刺杀一个背信之人,难道不能称之为侠吗?
你不用如此开心,当年他之所以不死,自然有不死的理由。
现在他死了,你也用不着如此欣喜!”
南海婆婆一听,心里还是嘀咕着,虽然她犯不着与此时的吴王相争,可吴王口中的话,还是让她心里疑惑。
当年专诸是报着必死之心刺杀王僚,当时纵然是他已得剑问苍穹,可在几十个吴王僚护卫之下,该是没有生的机会,那么是谁救了他,是眼前的公子光。
想来不会,公子光为得大位,不惜行刺杀之举,如此不义之行,他纵然不会想留下隐患。
而专诸未死,于公子光来说是一件耻辱的证据,他万般不会救他。
那么能在那么多护卫中把专诸救出,此人武技就非常人能比。
想到此南海婆婆心里也是恨意大增,他能想到是谁救了专诸。
她再次走到第三座坟着,正是吴王身后。
此时两人相背而持,却十分信任,并不疑惑。
吴王依旧调息,可南海婆婆也是十分自负,她对公子光的武技十分熟悉,所以纵是给吴王调息的机会,也不怕吴王能胜她。
可她看到要离的坟时,还是再次狂笑起来。
“苍天有眼,这个不信之人,还是死在此地了。
想当年我儿对他可谓推心置腹,视他为最好的兄弟。
可他却在吴江之上刺杀我儿,若不是当年若水相求,让化武此子救了我儿,想我淑惠一生,还真是失败到底。
此时看着这个不信之人死在此地,老身也算十分欣慰,等会与你相斗,老身会给你留下全尸!”
南海婆婆说完,本来十分欣喜,都对吴王网开一面似的,可再看碑文还是一怔。
因为她现在才看清整个要离的碑文正好与他说得相反。
“信义之侠要离之墓。”
“信义,信义,也只有瞎了眼之人才会如此立碑,你竟然还说此人见识在我之上。
要离一生老身也有耳闻,若说其它老身并不为怪,可若说信义,此子实有辱信义两字。
当年他与我儿成为异性兄弟,却在吴江背信弃义刺杀我儿。
如此之人,竟然敢称信义之侠,实在笑话。
等我杀了你这个主使之人,我要把几个贼子趴出来鞭尸,要让你们死都不得安宁。”
南海婆婆兴历归于兴奋,可对此三人似乎还是放不下一生的仇怨,堀坟鞭尸这是伍子胥当年所创,而她此时却也想借鉴这种污人亡灵的方法,足见其恨意之浓。
“淑惠,要离此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