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最好的防御,若楚国兵甲不会水战,那有此大江之险,不是凭白浪费了上天的恩赐吗?
我们虽然在叶城,可若有它国入侵我楚国,我叶城兵甲自然不会坐视不理。
十几年前吴国攻入楚都的教训,为父自然不会让它再演,你可知道,我们是楚国儿女,有责守护楚国,守护这一方百姓!”
叶公语重心长的给叶女讲着道理,叶女也边听边点着头,对于王禅刚才所讲似乎也是了然于胸。
而王禅只是坐在对面,边吃着菜,边听着两人对话,心里十分宽慰,毕竟对于叶公的知晓也仅限于传闻,就如同王禅的传闻对于叶公来说一样。
叶城是一个楚国与北方列国边境重镇,同时还有一点,叶城以南,也是叶城属地,隔江相望的就是巢邑三城。
子西令尹之所以明示要由叶公来推荐白公胜,其实也有基中的考量,若由叶公推荐,纵是吴越再起兵事,那么叶公也可随时支援巢邑三镇,对于稳定吴楚边防来说,也是相得益彰。
而且若从战略来说,若北方入侵,叶城受困,那巢邑三城也可增援,这也是令尹的考虑。
此时说起巢邑三城,得王禅指点,叶公马上领悟了王禅的意思,就是无论巢邑三城如何,还是该以楚国大局为重,那么若巢邑有难,叶城兵马就得渡过大江增援,可若叶城的兵甲连游水都不会,那么就只能是一个笑话了。
三人的话,却也对子基与子闾,还有白公胜心里一振,他们未曾想,他们只是想的是一己之利,而王禅与叶公却是为楚国而谋,正是两相比较,心胸与格局实在天壤之别。
“难得叶公如此深谋远虑,叶城若加强水兵训练,就可与巢邑三城联动,即可防吴国兵甲,也可防北方列强,实是先见之明,在下愚味,受教了,请敬叶公一杯,还望叶公日后提携。”
白公胜此时也不得不服,他当然也有考量,但他现在主要考虑的是如何得到三城的城守之职,所以此时对叶公所说,也是推崇有加,面上带着真诚。
“有劳胜公子相请,沈某还未感谢,到让主人家敬酒,是沈某失礼。
听闻胜公子在军中颇得人心,训练有素,实让沈某羡慕,来,我敬胜公子。”
叶公说完,也举杯与胜公子饮了一杯,他看得出今天的形势,所以此时也不愿得罪宴客之主。
叶公说完,又举起杯来,对着子基及子闾两人道:“司空大人,司败大人,属下偏居叶城,不懂兵法,刚才也只是听得鬼谷先生一说,这才胡乱说些酒话,还望两位大人见谅,此次来楚都,一切听从鬼谷先生及两位大人差遣,我敬两位大人。”
叶公的话也是话中有话,他敬两位楚国权贵,也是无可厚非,说起来两人都是他的上司。
可在楚国领一城之主,就治一方百姓,对于朝中的权贵,有的时候也只是局于礼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