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,受到子西厉斥,那么依着白公胜的想法,只要稍加手段,就会把此案推到王禅头上,让王禅脱不了干系。
“三弟所言甚是,胜侄儿,你虽然聪明,可于世务还是欠缺经验,心里若不能放下成见,就很难透彻此中道理。
你一心想置鬼谷王禅于死地,正是犯了越王勾践与范蠡的错。
在越国之时,听闻鬼谷王禅是不愿效力于越国,所以越王不想鬼谷王禅为其它列国所用,才会欲置他于死地,就连吴王阖闾一世枭雄也是如此。
可现在此子既然愿意来楚国效命,为楚国而谋,若是你还抱着此心,实是让人失望,更会让列国贤才笑话。
楚国地域广阔,胸怀天下,难道还不如越王勾践与吴王阖闾的狭小气度吗?”
子西毕竟深谙世故,对于王禅他虽然看不起,可他考虑得十分周详,不会因为王禅而坏了名声。
吴国与越国是担心王禅回到楚国效命,而惧怕于王禅之能,最后成全一个可怕的对手,所以才想置之死地而后快。
此时王禅回楚已是列国闻名,就连吴王夫差在杀不死王禅之后都只能转向而谋,以巢邑三城为礼送王禅回楚大礼,与王禅交好,与楚国交好。
那么楚国若是在此时鬼谷王禅一心抱效楚国之际,处处为难王禅,这就更是让人可笑了。
“侄儿受教了,侄儿定当谨记叔父教诲,多向两位叔叔学习为人处事之道。”
白公胜也是识实务者,并不会因一时受挫而气馁,此时显得十分谦虚也是不得而已。
“依三弟所言,也不无道理,若说与鬼谷王禅无关,那么会不会与费无极之死有关呢?
在时间上,正好是费无极死后楚都才发生这些奇怪的命案,而且依死者的伤口来看,并不像是普通兵刃,这似乎在暗示着什么?”
子西自言自语,却是看着子闾而说。
“二哥,此事刚才来之时我与司败府一众属下也讨论过了,可在所有死都身边都没有发现野兽出没的痕迹,若说是后山的野兽袭击,那么依野兽的脾性,该把死尸撕碎,可死者除了伤口之外,尸身十分完整。
而且这几日司败府也加强了对后山的巡逻,并未发现有下山野兽的痕迹。
依小弟判断,此事还是楚都之人所为,而且对楚都十分熟悉。
若说是因费无极之死而妄杀楚都百姓,以报复杀死费无极的幕后之人,或说是警告也不可否定。
而费无极的子嗣早在十几年前就已迁出楚都,经小弟在楚都探察,也未见其子嗣踪迹。
所以此案十分蹊跷,小弟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下定论。”
子闾还是十分小心,本来他今天来找子西,就是想告诉鬼谷王禅拜访他之事,想商议应对之策。
可此时听来,他也不想再说,他还得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