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三千吴甲击败楚十万大军,这并非虚言,在坐的都知晓。
至于刚才在下为何说季子当年是救令尹大人,救楚国数万将士这就更简单了。
令尹大人的楚国水师,顺流而下,可若要进攻吴都,则要从插河进入,若不然只能改走陆路。
吴都附近一马平川,只要孙武在沿岸设防,想必令尹大人的楚国水师任何机会可以登岸。
若执意进入插河,欲图谋吴都,那时水道狭窄,而楚国军船一旦进入,就会像憋足的鸭子,任吴军宰割。
而那时秦军与越军并不会支持楚国攻吴,这样楚军就会孤军作战,最后怕是全军覆灭的结果。
这样的道理,纵然不懂兵法,也能明白。
至于越国范蠡,能为越国中将军,也非是浪得虚名,若有机会,左司马大人自然能领教。”
王禅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位傲慢的左司马面子,更不给子西面子。
话说完,自己喝了一杯。
几个都呆呆的听着,心里都明白王禅所说。
而左司马子节更是脸红耳赤,被王禅一讲,算是所有的招数都给憋了回去。
毕竟他是楚国带兵的将军,王禅的分析是事实,也是当时的形势,他不得不认可。
子西毕竟还是巨滑,在王禅面前纵是十几年前的事,还是被王禅无情揭穿,可他却并不生气,反而一脸和蔼的神色。
对着身边的子节安慰道:“子节侄儿,左相大人天赐灵婴,自小就聪慧无比,一出虎踞镇就智谋无比,在吴国也是掀起风云,你现在知道并非虚言了吧,刚才试探左相大人,现在也知结果,左相大人是否名不虚传,现在也该向左相大人真诚的道个嫌了。”
子节一听,回过神来,再次举杯道:“左相大人海涵,在下一直在外带兵,前几次朝会都未与大人相识,实在遗憾,一回楚都,就听闻楚都四处在传大人如何仁义,如何智勇双全,如何在为楚国中兴而谋,甚得王上及伯父以及父亲、叔叔的信任。
特别是我两个妹妹,我来了几日竟然连面都未曾见过,只听闻每日清晨就会去左相国府,所以在下也十分好奇,今日一见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,刚才所言略有傲慢,还望左相大人见谅才是。”
子节一反常态,语气十分真诚,看起来刚才那一出,纯是他与子西配合着演一出戏而已,目的就是想证明王禅是否如传闻中的那么厉害。
王禅嘿嘿一笑,也是一反常态,先说道:“有劳有劳令尹大人与子节大人演这一出戏,在下也是吓得一身冷汗,难得令尹大人如此高看,是在下的荣幸,子节大人常年带兵,气息平稳,中气十足,深谙带兵之道,知己知彼方能知交,又何罪之有,若有有罪那就是酒还饮得少了,借此机会,在下敬子节大人。”
“好好好,难得左相大人如此豪爽,子节今夜定当奉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