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仙,在下也从来未曾遇见过,或许说就算遇见了,也不知其身份。
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,此人身份定然不简单,而且来楚都的目的也还不好确定,更别说会不会有人站在其身后了。”
王禅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,并不掩饰,一来是因为他自己也并不十分肯定,二来是青苹与青裳一直想在帮他,从这一点来说,王禅也不好隐藏自己的想法。
“那么你刚才说的观相禅语真的只是胡言乱语吗?”
“青裳公主,若它是龙之六子霸下,那么它不该来管人间之事,更不可在楚国盛会之时兴风作浪。
当年禹帝的故事与龙生发子的故事正好相符,那我既然相信它是龙之六子,那么禹帝对它的罚处该也可信。
而且我也是在警告有心之人,若想通过水怪之名来为自己建功扬名,那么有我鬼谷王禅在,必不可能。
这种牺牲百姓性命来换起功名之举本也不符合天地之道,自然是行错一步万劫不复,所以我刚才的话说是有的放矢,也可以说是一种泛泛的警告。
这也是在下不得已之举,毕竟水怪忽然消失,这三日在楚都下游都未发现水怪出没,实在有异于常,这就不得不用非常规的想法来考虑问题了。”
王禅看了看青裳,而青裳对他所讲也是十分信服。
“左相大人,你的意思是说子节此时撤掉大江的拦截,就是想利用水怪在盛会之时作乱,继而再除之,以达成其功名,这似乎有些不可思异。
子节身为王族子嗣,是子基叔父的儿子,现在又是左司马,将来很有可能成为楚国令尹,他如此做实有些急功近利。
而且子节哥哥自小随季子学艺,而季子之名贤名广传于列国,三让吴国王位,实为美谈,在季子教导之下,未必就如左相大人所想,左相大人也不必处处以谋略之心来度人。
凭心而论,我还是比较相信子节哥哥的,刚才之所以为左相大人出面,其实也是想为子节哥哥洗脱这种嫌疑。”
青苹还是把刚才为何要如此对峙子节的目的说出,脸上也是带着一丝红韵,并没有看王禅,反而是看了看青裳还有一直未语的叶女。
“姐姐,你看我做啥,子节哥哥身为左司马,这些年我们俩也并不了解,禅哥哥有所怀疑也是为楚都百姓,为王上哥哥,我觉得并没有错,万事还是谨慎一些的好。
而且这个敖六身份如此神秘,若他真是什么龙子霸下,那他与子节哥哥还真有可能有不轨之心,这时机也太过巧合了。”
青裳还是十分直爽,并不忌讳,而且这两天他对王禅的称呼也改变了,像是更近一步。
“傻丫头,我怎么会怀疑我们的师傅呢?
这些日子你与我也得师傅传援了一些剑法要诀,我知道你早就想与子节比试了,所以姐姐才会如此支持,你竟然一点也不体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