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皱眉,知道子节自出道以来,还是经验欠缺,不该如此咄咄逼人。
墨翟却依然保持着君子之风,儒雅之气,微笑着看了看子节。
其实他的心里对子节与子西两人因为此次弑父之事已经十分厌恶,可他却并不生气。
“子节大人不必着急,想来若真的王禅师弟来不了此地,在下自然不会让大家失望,可此时言此,似乎有些不失信义,在下也不敢轻易答应子节将军,还望将军海涵。”
一边的景成一听,虽然十分赞赏墨翟的彬彬有礼,看着子节还想再说,却冷笑一声道:“墨先生真是有礼有节,只是听闻子节将军曾在抚江楼之上约战鬼谷先生,不知将军那晚有没有追上鬼谷先生,妾身对此到十分有兴趣听子节将来讲讲。”
景成公主看不顺眼子节,其实子节长得也是十分俊俏之人,而且此时一身楚国军服,更显得威伍不凡。
可景成却不喜欢无礼而傲慢自负之人,纵然傲慢也要像王禅一样,所做之事不为己求,一心为民,心怀仁爱之心。
所以她出头来为墨翟说话,直接就揭子节的作疤之处。
大家此时一听,都看着坐在另一侧的子节。
此时子节的脸就更红了。
连鬼谷王禅都追不上,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。
可他也知道这个越国景成公主并不好惹,不仅是当今越王的姐姐,而且还是王太后的亲侄女,而她的丈夫是越国相国,身份在楚国比其它使臣更尊贵一些,就连已死的秦国使臣少庶长赢方也是敬她三分。
“公主说得是,是在下鲁莽了,不过我与左相大人,想必终会有一次比试的机会,只是鹿死谁手还亦未可知,公主不必急着为左相大人争颜面。”
“子节,不得胡说,你与左相大人是楚国重臣,一切皆该与楚国为重。
习武之人,重要修心强身,校场比试只是相互学习,不该有此好胜之心。”
子西也是及时制止了子节的争辨,在他看来子节虽然是他的儿子,可在修为上比这墨翟与鬼谷王禅还是相差甚远,不仅自负,而且也有争强好胜之心。
刚才他是想让子节与墨翟比试来提升子节的威望,可现在看来,仅这两次言语交锋,子节已经输得干净了。
可子西还是并不气馁,于他而言若不能让子节长长威势,让子节受点挫折也十分有益,至少将来才能成其大事。
而且子节是领军之人,列国之争以伐为重,胜者为王,这是铁打的定律,可领兵之道最忌自满,若是轻视对手,就会满盘皆输。
这个道理他十分清楚,而且只有隐忍一时,才有可能觅得真正的良机,这是他这一生的领悟,所以他此时当着众人之面驳子节的面子,也是要让子节成为一个能隐忍之人,而不是随时想着出尽风头不稳重之人。
此时鼓声更盛,而大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