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有一问未说出来,那就是秦国王后的身份。
“鬼谷先生,刚才你能猜到姑母来秦,这似乎并不惊奇,刚才听闻先生知道本后身份,这实在让本后心惊。
我王履行了对先生的承诺,难道先生是觉得礼不够重吗,更何况先生还未看所送之礼为何物?
难道先生真的知道本后的身份吗?”
“娟妹,不可如此,鬼谷先生是楚国左相,此次出使我秦国也是为楚秦两国交好而来,尚且姑母也随同出使秦国,已算是仁致义尽。
你的身份,秦国上下,只怕只有本王清楚,你又为何为难鬼谷先生呢?”
秦王也是一个识趣之人,刚才王禅如此轻松猜出孟赢,他相信绝非孟赢与王禅窜通,而是天禅确有通天的本事,所以此时也怕再出丑,欲图制止王后,适可而止,毕竟宴席还没有喝一杯酒,就如此为难客人,实在有失礼仪。
“王上侄儿,贤王后侄媳的身份,老身也不曾知晓,十分有兴趣。
老身也相信我楚国左相大人之能,既然能说得出口,自然会知晓,王上不必担忧。”
孟赢边说边看着王禅,眼神里已无在楚都时对王禅的那种恐惧,而是带着一种天生的傲气。
“回王后,回王祖母,在下也只是胡乱猜测,若有不对,还要见谅。
我观王后眉骨清奇,仪态万方,所以因一个一面之缘的故友而想起王后。
所以在下猜测王后本家姓‘管’,该是齐国人士,不知可对。”
王禅的话每次都像抛在水中的一块巨石,总能激起波涛。
王后一听,脸色一变,却又慢慢镇静起来。
而孟赢则更是变得有些失态,脸上有些扭曲的看着王后。
“王后侄女,你真的姓管?”
“回姑母,侄媳确实姓管,出身之地也是齐国之人,这些王上都知道,并不会隐瞒姑母。”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”
孟赢像是惊吓过度一样,语无仑次,又像自言自语。
“王上,鬼谷先生之能,实在上惊天泣地,妾身佩服,你看姑母已至,也该开席了,可不要让客人见笑了。”
秦王也时十分震惊,他与这个王后的相识并无太多之人知道,而且自嫁与他之后,没有人知道她的姓氏来由,可王禅却一言道破,他是不佩服也不行了。
此时见孟赢的惊异,又听王后的语气,此时也不敢再试,怕把有些秘密说了出来,反而会让王后为难。
“来来来,本王今日设宴,为王姑母以及楚国使臣鬼谷先生,楚国两位公主接封洗尘,在此本王代表秦地万千百姓敬王姑母及鬼谷先生,两位公主。
本王深信,我秦楚两地,古有渊源,日后也会如同一家人一样,相助相帮,同心协力,互助互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