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的声音骂了一句,唐亦洲愣了愣:“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,你他喵的出去玩儿也不带上我,哼,劳资看透你了,混蛋,再见友尽。”
那端的男人听着她脏话连篇,眉头折了一下:“都是当母亲的人了,怎么说话还是这么没着没调的,不是说了,不准说脏话。”
“我就说了怎么滴,有种你开除我啊,呸呸,有种你休了我啊。”
“胡闹什么,我不是故意不带你出来,只是看你累,不忍心叫你。”
“哼。”她不屑的从鼻孔中喷气。
隐隐约约的柔声从那端传来:“唐少爷,你先回去陪钱米吧,他没事,有我在呢。”
他没事,单之润那个家伙怎么了?
“喂喂唐亦洲,单之润怎么了?”
唐亦洲沉吟了片刻:“他从二楼摔下来,腿断了。”
“哦,二楼摔下来,腿断了,啊,腿,腿断了!?”
钱米倒抽一口凉气,忙不迭问道:“你们现在在哪儿,我出来找你们。”
“你乖乖在家等着,我来接你。
钱米:“……”
两个小时候之后,她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沈念君……以及摔断腿的单之润。
看着清冷的男人吊着一条腿,脸颊上还有划出来的轻伤,不禁抽了抽嘴角,悄悄拉了拉唐亦洲的衣角。
“那个,他是不是坏事做太多了,所以恶人有恶报,被人从楼上推了下来。”
单之润狠狠的白了她一眼。
唐亦洲抚额,他发现这个小妮子好像对单之润没有什么好感。
不过一时半会他也不想解释太清楚:“只不过失足而已。”
“失足?”
钱米一脸同情的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:“一般来说,只有小脑发育不全的人才会把握不好平衡感,你是不是小脑不行啊。”
唐亦洲抱歉的朝好友投去一眼。
单之润懒得理她,对着沈念君道:“我口渴了。”
闻言,沈念君如同一个小媳妇一般,倒了一杯水,吹凉了放在他手里。
看着这一幕,钱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他喵的,这不是她之前被唐亦洲折腾时候的场景一模一样吗?
他看了看单之润,发现他看着念君的脸色却是跟以前不同,有些冷,还有一些别的东西。
我去,念君是怎么得罪这货了。
“念君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钱米拉了拉她。
掰着手指头想了想,她们也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,她只有这么一个女性朋友,有好多话想跟她聊聊啊。
顺便,问问她跟单之润之间怎么了。
“她现在没空。”床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