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我谈何是插足他人感情的第三者,又谈何是小人?
若是吴干事不接受我这番说辞,我不介意喊上我未婚夫,与你一起找秋月同志当面对质。”
听完舒颖一番话,吴琴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,她哪里不知真实情况,她只是不想落面子,才信口乱说话,
以此中伤眼前的小丫头,好帮她自个挽回一点脸面,却没想到,一个不到二十的小丫头,竟然如此稳得住,张口就和她硬刚,这要是真到她表妹面前对质,丢人的可不止是她一个。
而以她舅母又极其护犊子,知道是她打着表妹秋月的旗号在外胡说,势必不会给她好脸色,且可能会影响秋吴两家的亲戚关系。
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,我凭什么信你的话?”
心里已然慌乱,可吴琴仍然嘴硬,不承认她之前是在信口乱说。
“吴干事,你在心虚。”
舒颖直接戳破对方的伪装,浅声说:“我到工会上班没两天,你就有意无意地和我过不去,对此,我禁不住在想,
我是不是有哪里得罪你这位老同志,但我左思右想,并未找出和你有什么冲突的地方,今个你将我堵在这,
方让我终于知道,你其实在嫉妒我,因为嫉妒,你不惜拉出你表妹秋月同志来攻讦我,吴干事,
说实话,你这样的行为我很不解。我如果是你,与其花时间去嫉妒某个人,我更想做的,也只会做的是充实自己,凭借自己的能力来得到我想要的机会,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。”
“你说的比唱的好听!”吴琴的语气愤懑,其中还夹带着酸味儿,她说:“王副主席器重你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,你敢说你不知道?”
舒颖很无奈:“吴干事,就算王副主席器重我,那么她又为什么器重我呢?难道不是因为我能力强,将领导吩咐的工作又快又完美的完成?”
吴琴咬牙,半晌吐出一句:“你这是王婆卖瓜!”
“错!我的能力如何,我相信领导和同事们有目共睹。”
竖起右手食指轻晃了晃,舒颖说:“别不服气了,扫盲班是从明晚开课,每周二、四、六晚,
你真想做扫盲班的教员,现在去找王副主席还不迟,只要领导认可你的能力,我不介意被你挤掉。”
言语到这,舒颖微顿须臾,继而又说:“有关秋月同志和我未婚夫曾相亲过这件事,枝梢末节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,
不想败坏你自个和你表妹的名声,吴干事往后在我面前说话最好注意一点,要不然,我真的会告你诽谤哦!”
在机械厂不止一次遇到秋月和吴琴走在一块,又因秋月去过顾家,加之顾大队长有说明曾和秋月相过亲,
基于这些,在吴琴张嘴胡说八道的时候,舒颖几乎没有多想,便知道对方口中的表妹指的是秋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