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防备着自己了。
被这么多眼睛盯着，江流看战斗的情况，也看不下去了，索性转过头来，目光也落在九婴的身上，略作迟疑，道：“其实，我有个疑惑，一直都想问！”
“你说说看？”听得江流的询问，九婴微微迟疑了一下，开口问道。
只是，说话的时候，九婴眼神中的警惕之色更重了几分。
“你是九婴，长着九个脑袋，九头蛇也是长着九个脑袋，你们之间，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？”江流开口，把自己心中的好奇，直接问出声来。
（ps：推荐一本朋友的新书《女大三千位列仙班》，其实，我是拒绝推这本书的，这书名说出来，都是满满的羞耻感啊……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