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的父亲发现了,被他带人困住了洞穴中,他们想等涨潮时淹死我和凪。”
银古抽着烟,情绪突然有点低落。
“当我们被村民救起时才知道,是小女孩向村民们求救才发现了我们,
他的父亲,也因为事情暴露,被盛怒的村民们打死了,
小女孩承受不住父亲的死,又重新让虫寄生在自己身上,这样她就能够忘掉这些事情了...”
“你怎么不去先把那些人放倒了,再去毁掉虫所在的洞穴呢。”薛松低头逗弄着身边的小精灵问道。
银古看了看薛松又黑又粗的胳膊大腿,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,
不禁叹了口气。
“我打不过!”
“打不过就药翻他们啊,你不是会做药么?”薛松似乎并不满意银古的回答,又问道。
“我...”银古被噎的有点说不出话来,
这是关键吗?
嗯?
关键不是我解决了虫害吗?
为什么总是问我奇怪的问题?
银古深吸了一口气,转过身子,看着远方的山林,表示不想回答薛松的问题。
看着银古的样子薛松哑然失笑,
他倒是知道为什么,银古性子很温和,温和到有点迂腐。
薛松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。
当意识到自己会受到伤害之前,最应该做的是先把对方全部锤翻,再来慢慢解决问题。
至少应该让情况在自己的控制之下,
而不是像银古那样,经常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地位,来试探人性的险恶。
这样迟早会被不讲道理的人害死。
“那里的虫还有多少啊?”薛松走到银古边上问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银古转过身有点疑惑。
“我去挖点回来种种看。”薛松确实有去那座岛上挖点虫回来种种的想法,
因为这种东西说不定能给他带来一些加成。
“应该还有不少吧,
我在那里多呆了一个多月,帮他们治好了虫病,
不过总一些人会再次让虫寄生自己,我问过他们,他们说虫附身时,他们过得每一天每一刻都是充满激情的,
遇到的每一个事物都是新鲜的,每晚沉睡时也无比的安心,而治好时,每天都会感觉时间无比的漫长,心中总是无比的惶恐。”
银古说道。
“这其实是被虫所影响的,他们经历的每一天都是虫的一生,每天醒来时,在他们体内苏醒的,已经是一只新的虫了...”
“那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啊。”薛松是没想到这种世界里,也有独品一样的东西,能够让人心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