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遇上过,我也不好问同事、领导,担心把事情办差了。”
“等一会儿我下了班,咱们一块回家,问问我爸?”
“他经验比我丰富的多,这事情他准能拿个主意。”
何雨柱笑道:“那就太好了,你先忙着;我去菜市场买点菜,一会儿到家,我做几个拿手菜!”
李爱国眼前一亮:“那太好了,哥!今天我们家又有口福了!”
这话说的亲近,也没生疏感觉,何雨柱也是感慨——要不是自己努力,这一门亲戚,怎么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亲如家人。
拍拍李爱国肩膀,何雨柱骑自行车买菜去了。
等到李爱国下了班,何雨柱跟他一起回家。
李爱国和何雨水并不和父母住在一起,听到何雨柱要做菜,何雨水也不做晚饭了,小两口一起跟着何雨柱来到李爱国父母家里。
李长海、宋琴两口也是正准备做晚饭,见到何雨柱三人到来,都喜笑颜开。
何雨柱一边说着客气话寒暄,一边开始做菜。
一个小时后,饭菜做好,吃饭时候,李爱国三言两语说了贾张氏的事情。
李长海沉吟起来:“雨柱,这件事不能按照药物成瘾这么办。”
“咱们国家有十几年时间,没出过这种瘾君子之类的案子,你要是这么一办,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?”
“虽然是小案,却是性质上极为恶劣,属于十几年来突破性的大案。到那时候领导们惊动、过问,很多事情都会被拿出来仔细勘察。”
“提供止疼药的这个医生,这个医院,都将受到极为严厉的处置,你说的贾张氏那一家人,更不用说了,绝对是没有任何好处,立刻就是严防死守。”
“而且这件事,爱国如果是上报人、牵头人,那么非但不能获得上头的称赞,反而会被当做刺头儿;整件事情,有百害而无一利!”
李长海考虑的很全面,更是给何雨柱提供了他之前不知道的重大消息。
如果何雨柱、李爱国捅出“药物上瘾”的事情,破了十几年来瘾君子这个“零”的神话,性质是很严重的。
所以,收拾贾张氏,绝对不能用这件事作为突破口。
“那个贾张氏,跟咱们家是什么情况?”李长海又问道。
何雨水听了这话,就把贾张氏如何骂自家兄妹,还有如何好吃懒做、横行霸道、占便宜骂街之类的事情说了说。
“这么说,她整个就是泼妇,但是给街坊、给家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。”李长海考虑一下,说道,“雨柱,你应该也不是要把事情往大的方面闹,就是要惩戒一下这个泼妇?对吧?”
何雨柱微微颔首:“要说恶心,的确是恶心;但要是说她犯法,我感觉最严重的就是药瘾、冲击红星轧钢厂这两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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