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何雨柱,从内到外都带着充足活力,双眼明亮有神。
抬头纹、眼角纹都没了,一身干净利落的打扮,皮肤也不是经常喝酒的那种蜡黄色。
的确是二十三四岁的外表。
“行了,逗归逗,可不许没完没了的。”张江说道,“这话题就到这里。”
“这位朋友,今天正好我们吃饭,见到了就是缘分,你也坐下一起吃饭吧?”
何雨柱见他“这位朋友”、“这位朋友”地称呼自己,便说道。
“不必了,你们吃吧,我过来就是跟你们认识认识。”
“我是红星轧钢厂的,我叫何雨柱。”
何雨柱这么一说,张江也换了称呼:“好嘞,这下算是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,何雨柱同志!”
“你还记得我们叫什么吗?”
何雨柱笑着跟他们一一说出名字,张江顿时来了兴趣:“哥们记性真好啊,来来来,快坐下一起吃饭吧?”
“不必了,我还有事。”
何雨柱笑了笑,跟他们招呼一声,就要走。
“嗨,能有什么事?有空出来一块玩呀!”
张江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他们四个人都带着大院子弟那股特有的逍遥自在、无忧无虑。
如果说顽主们自称“不在乎钱财”、不害怕巡防队;他们就是真的比顽主更加潇洒,真的不在乎钱财之类的,也是真的不怕巡防队。
他们才是有资格,怎么都能玩弄人生的“玩主”。
或许是何雨柱气质夺人,瞧着就跟平常人不太一样,张江今天挺想交这个朋友。
朱虹也说道:“坐下一起吃饭吧?吃完饭一块逛逛街。”
何雨柱被他们的说话逗笑了。
自己一个三十岁的人,老婆都怀孕了,轧钢厂副主任……被二十岁的大院子弟当成同辈,然后带着一起公园、大街地闲逛?
那画面太美,实在是不好形容。
简直是初中生跟五岁小孩比赛弹***玩……
“不是,哥们,你笑什么啊?”张江有点不悦,“你笑我可以,朱虹可是姑娘,她邀请你坐下吃饭,又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你这笑的,过分了吧?”
“我不是笑你,也不是笑她,我笑我自己呢……我都结婚、工作了,不能跟你们一起玩了,挺可惜的。”何雨柱笑着说道。
他这么一说,张江四人都有点悻悻然。
人家都结婚、工作了,是不可能跟他们一起混。
“这挺没意思的!”
张江说了一句,没再跟何雨柱多说。
何雨柱笑了笑,看这四个年轻人郁闷的模样,明显是想找玩伴却碰了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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