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周发殷汤。
坐朝问道，垂拱平章。
爱育黎首，臣伏戎羌。
遐迩一体，率宾归王。
鸣凤在竹，白驹食场。
化被草木，赖及万方。
盖此身发，四大五常。
恭惟鞠养，岂敢毁伤。
女慕贞洁，男效才良。
知过必改，得能莫忘。
……
千字文继续，柳芒调整了一下挨打姿势：“你累了没有？要不要歇会再来？”
“混蛋、混蛋、混蛋……”
羊部落图腾灵识恼怒，气愤之下，一直没有晋升等级都有了突破痕迹。
“快晋级，晋级了就能干掉我！”
柳芒给予鼓励，也不打扰羊部落图腾灵识晋级。
“规则轮转，长河流动……”
柳芒观摩中，周身骨骼文字居然将之前文字重新出现一遍。
提示：“当前境界无法承受更多规则。”
突然的提示打断柳芒观摩。
柳芒盯着晋级状态下的羊部落图腾灵识，我现在没法继续承受获得先天规则文字，那我还要不要等他晋级成功？
几乎是用脚想，柳芒也明白，等下去是傻子。
“喂，我改主意了！”
一拳，半篇千字文涌动，骨骼复刻常用字组成了足足n多特性。
破防、破甲。
穿透、穿刺。
组合文字不分先后，打的羊部落图腾灵识轰然破碎。
一拳，
简简单单的一拳。
若有人看见，一定是莫名其妙，这随便的一拳换我也行。
可事实上，柳芒的这一拳是规则的具现，当中不光有破防、穿甲、穿透、穿刺，更有令人窒息的致命属性。
提示：“你击毙了一道远古古神意志，是否吸纳该分裂意志？”
神榜信息刷新，柳芒却是盯着神榜信息上的古神意志发呆。
“古神意志？我刚刚击毙的羊部落图腾灵识居然是古神意志？”
柳芒张嘴，他是被吓到了。
古神，不是已经彻底离开了吗？
不对，我之前似乎透过空间看见了那群古神。
柳芒心跳加速，这比他刚才获得骨骼先天规则文字还要震惊。
“古神意志！”
柳芒放低声音，感觉自己的心竟然没办法平静下来。
“我艹，我都发现了什么不得了事情？”
柳芒深呼吸一口气，神榜提示再起：“是否吸纳该空间古神意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