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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安一愣,道:“可这医院饭堂离这隔着两栋楼吧?”
“就是这么神奇,所以说他们不是异类,只是特别与众不同罢了。”张毅伯说道。
陈安郑重地点了点头。笑道:“和前辈聊这两句,实在获益匪浅。”
这时方才那位护士走了过来。张毅伯发现后立马收起那副认真的表情。
“怎么样陈先生?他没有吓到你吧?”护士询问道。
陈安不由迷惑,笑道:“他为什么会吓到我?”
话音刚落。张毅伯便发作了,抓起一只車就往陈安嘴里塞。
“吃啊!香喷喷的棋子饼!你吃一个,剩下的全给关统帅,嘿嘿嘿!”张毅伯疯疯癫癫地说道。
陈安连忙后退两步,把嘴里的棋子吐了出来。
一想到这些棋子一直被那“关统帅”含在嘴里,他就忍不住作呕。
护士催促道:“陈先生你先回避一下,我要给他打镇定针。”
陈安一脸茫然,张毅伯这时又大喊道:“将将将!曹军今率大军三十万欲取襄阳。我定誓死守住此城!”
说话的同时张毅伯还不忘给陈安使了个眼色。
陈安心领神会,马上退了出去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护士才走了出来,甚是狼狈。
“他怎么样了?”陈安憋笑道。
护士疲惫道:“也不知道干什么。平时都挺正常的,今天突然就发作了。”
“我今天来不为别的,就是想要将张先生接走。”陈安直接道。
护士一惊,难以置信道:“你在开什么玩笑,他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可能让他出院。”
一想到张毅伯其实是在装疯卖傻,陈安又忍不住笑。
看到陈安错乱的样子,护士不由退开了两步。
“你……你没事吧,我马上让医生来帮你。”护士害怕道。
陈安哭笑不得,寻思他也被人当傻子。
随即他马上表面自己董事长的身份,对方这才冷静下来。
“您竟然真是陈安先生。”护士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对比道。
“是的,我真的需要接走张先生,而且我保证,他会乖乖跟我走,今后也不会伤害他人。”陈安承诺道。
护士没法做决定,随后叫来了张毅伯的主治医生。
他说道:“如果陈先生愿意担保,那也没问题,但这还得视乎病人是否愿意跟你走。”
话音刚落,医生身后便有人喊道:“当然愿意!我们可铁了,三十年的兄弟了。”
陈安一脸尴尬,寻思他今年才二十一呢。
鉴于张毅伯没有家人,去留都由他自己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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