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阵嘲笑:“你真有意思,我已经想象到讨厌精待会的表情了!哈哈!”
陈安不语,心想待会狠狠打你的脸。
蒋千越之后也意外地服从,竟然还真就领着陈安进屋。
“跟我走吧。我带你去我姐的房间。”他说道。
尽管是背对着他,陈安也明显感觉到对方在憋笑,让他疑惑不已。
就当他们在园林长廊里穿过的时候,面前走来一位严肃正气的中年男子,其后还跟着两位秘书。
而蒋千越看到他的时候更是心虚地低下了头,可男子却还是把他逮住了。
“臭小子!看到爸不知道打招呼吗?”
陈安深呼吸了一口,原来此人就是蒋官鸿,怪不得气场如此压抑。
跟慕老太和沈铭年的气质不同,虽然同为上位者,但蒋官鸿身上那种刚正之气是商人所不具备。
这便是权力阶级的威严气场。
蒋千越唯唯诺诺地喊了一声爸,之前作威作福的模样顿时荡然无存。
“看来就是个没骨气的啃老族嘛。”陈安心里鄙夷道。
这时蒋官鸿看向陈安问道:“这位是?”
“这是我请回来的神医,他说能治好姐姐的腿。”蒋千越幸灾乐祸道。
陈安闻言也是赔起了笑容。不想蒋官鸿脸都黑了。
“我看你是又想抓弄你姐!上次你在她轮椅上做手脚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!”蒋官鸿教训道。
蒋千越不屈不挠道:“爸我这次没骗你,神医说只要让姐坐上他的三轮车兜两圈,就能站起来了。”
说完这句蒋千越自己都忍不住笑了。
“混账!简直不知所谓!我们蒋家里不容许这种无谓人存在,来人!将他赶出去!”蒋官鸿气愤道。
陈安好不容易走到这里,哪能无功而返。
他马上道:“蒋先生,我看你皮肤潮红,脸色苍白,说话节奏时长时短,这是气短的表现,我看你最近有因为焦虑而引起失眠吧?”
蒋官鸿一愣,挥手示意保安先松开了陈安。
他问道:“没错,我最近的确一直在失眠,你倒是有几分眼力。”
陈安也是内心一阵窃喜。他并不会医术,这些只是先前他骑三轮车上街免费替人治病时积累的经验。
因为在路上和病人闲聊的时候,他总能听到各种各样病症的病征。
“这个只是小问题,只要你在我的三轮车乘坐三分钟,保证你今晚倒床就睡。”
话音刚落,那蒋千越的讨厌笑声又适时响起,他笑得都咳嗽了。
本来蒋官鸿还觉得陈安有点本事,这会他沉声道:“你是觉得你很幽默吗?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消遣我蒋官鸿。”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