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回见。”
孔弦若终于踏着坚定的步伐,准备走上回京的飞机。
只是这次,他的步伐轻松了不少。
不知道刚刚跑哪去的锦衣卫重新出现在他身边。
迷迷糊糊中,盖勒特觉得他们之中悄悄向自己比了个拇指。
.......好家伙,这么俏皮的吗......
“你可真会说。”
一个有点沙哑的声音响起。
盖勒特感觉自己心脏停了半拍。
“不管怎么说,那也是个魔术师啊,这样对东方也不划算。”
吸了口气,看见孔弦若的身影走上了停机坪,盖勒特才满满地说道。
“确实只是猜想,但我听人说,东方派了这么多届的大使,就没一个任期未满就被调走的,现在已经开了个意外了。”
“假如这次对孔弦若做了什么,以后谁还敢做这个职位?”
“而且真让他受罚,就等于公开说明东方对这件事负全责,你让他们怎么收会瀛洲的地?肯定会让人背黑锅的。”
“至于那个老道士......这么多年都没叫他回去,本身已经算是流放了吧......东方可能本来也不重视他......”
“兹......”
那个声音砸了下嘴。
“也合理。”
“比起那个,为什么现在想光明正大的见我了?”
盖勒特斜着转了个身。
那个男人坐在一张椅子上,穿着身风衣,看起来就是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。
绵连的胡渣有点不修边幅,眼里写满了沧桑。
这个人,他很熟悉。
他也曾猜过,是他。
“老爹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