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别这么说,大主教。”
“开个玩笑。”
天草很热情地介绍着。
“实际上,这些都是帝国时期改过的,文艺复兴时期的法兰西居民......啊,那时应该叫意大利居民吧,可不会人人持枪。”
“生产力问题?”
“您不知道?”
“我近代史成绩一直都不怎么好......”
“这些枪械是信徒的奖励,和他们头上的光环一样。”
“那您为什么没有?”
“......有些信仰不需要外物来证名。”
“啊,抱歉,我多嘴了。”
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,四郎拿了一只教徒的枪械。
熟练地拆开了外壳。
里面没有任何子弹之类的东西。
“我们教义的信徒相当广泛,但由于......各种各样的原因,主的教义不一定能被每一个信徒使用,这时就会用到这个。”
天草闭合上这个类似枪管的物体。
“封存了洗礼咏唱的枪械——也就是以信仰为基础的加成武器。”
“啊......所以......按照你们的说法......额,是灵体,对灵体攻击?”
“这种武器还是会凝聚实体的,比起其他冷兵器,这种武器更容易使用,而且后坐力较小,除了射速比较慢,是一个完美的武器——实际上,假如您问一下您的保镖,应该就会得到类似的答案。”
“啊,哈哈哈,看来我对贵国还是不甚了解。”
四郎叹了口气。
弗朗西斯.威尔逊,不列颠史上最年轻的首相。
让自己来负责这位也是出于重视。
但说实话,虽然也有“首相先生对于历史出乎意料的无知”的评价,但他是真没想到这位会离谱到这个地步。
不过倒也是,不列颠的首相,在女王决定要采取这种制度后,就一直只是让普通人来当。
和神秘色彩处处可看的法兰西相比,不知道这种东西也很正常。
双方都让神秘渗透进生活,却只让一部分人知道,也难怪出这样的人。
但按照天草的猜想,这个民意导向的首相,如果不是还有点政治嗅觉,迟早得倒台。
“葬礼安排在后天,但陛下还是安排了一场小型的宴会,也许您会有兴趣前往。”
“啊,当然,我们这不是正在过去的路上吗?”
不过基于现在的悲伤氛围,宴会这种东西也不适合大张旗鼓地搞。
哪怕政治家都知道他们其实不是来哭丧的。
所以拿破仑四世还很贴心地选了个似乎没那么显眼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