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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能感知到身前无穷畏量。
这畏量,让郭腾觉得不正常。
隆昌县城,不可能提供这么多畏量。
那这畏量,难不成是从整个都梁府而来?
“这些畏量,自然来自都梁一府七县。”
夕山村土地庙。
方桌旁,诡神娘娘和一青衣书生青年对面而坐。
胭脂为二人斟满茶水,退至一旁。
“你之后手,就是这位少年?”
青衣书生并未拿起胭脂斟满茶水。
而是手指指向茶杯,将茶水吸引空中,在半空中划着圈圈。
“怎么,卓煊兄,莫非看不起他?”
诡神娘娘没有像卓煊那样玩弄茶水,把茶杯在手中翻转,审视手中瓷器。
“诡神娘娘眼光独到,我岂敢轻视此间少年。”
茶水在半空中形成抱拳道歉样子,卓煊也说着歉意话语。
“是吗?”
诡神娘娘手指轻轻弹动。
隆昌县城内,一户爬墙向外窥视糙汉,瞬间传送到夕山村土地庙前。
还未等糙汉惊奇问出话语。
一阵微风出来,吹拂糙汉身上。
不消片刻,地上只剩下红色汁液,白色粉末。
糙汉已然死的不能再死。
“诡神娘娘似乎把筹码全都投到此少年身上。”
“你觉得他能在接下来天变时刻,独当一面?”
诡神娘娘杀死一人的动作没有让卓煊忌惮。
他忌惮的是诡神娘娘出手的动机。
如此帮助隆昌县城内游街郭腾,无异于告诉楚王,她诡神娘娘,心有二意。
楚王掌握福地,又收拢非人。
跟在楚王身侧的非人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。
只是每人都有自己小九九。
好死不如赖活着。
造反,反是那么好造的吗?
众多非人跟在楚王身边,无非就是冲着楚王福地里的畏而去。
若没有畏,谁愿意搭理楚王。
他们又不是常人,追求荣华富贵。
荣华富贵对于非人来说,无用矣。
“能不能在天变时刻,力撼擎天。”
“那不仅需要我个人努力,自然还需要卓煊兄的支持。”
诡神娘娘的话,等于已经告诉卓煊。
她对楚王,已有二心。
“呵呵,诡神娘娘说笑。”
“此间少年,两个半月不凡。”
“又寻一福地,怎么可能需要我支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