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上跑去。
镇上许多人也争先恐后地往山顶一颗巨大树木跑去,生怕被落下,幸好镇上都是年轻力壮的男女,身体机能一个比一个强。
这古怪的场景不但凃夫眯起眼睛,“怎么看都不对劲。”
“但他并没有说谎。”苏菲补充道。
“谎言是建立在自我认知的基础上,如果连基本认知都出现了问题,那什么话到嘴边就都成了谎言。”凃夫简直像个哲学家一样探讨着这个问题。
不止是他,连船上许多普通船员都不禁露出怀疑的神情。
这行为古怪的人模棱两可的说法叫人摸不着头脑,也搞不懂这些人的意图,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奇怪。
“铛铛铛!”
直到深夜时镇上一座钟楼被人敲响,密密麻麻的镇民干完了一天的活后从各处出来,大多数人都已经来到在山顶,
站在在那颗被称作“神树”的苍天大树下,
从镇上各个建筑物出来的镇民,保持一致动作向神树做出祈祷的姿态。
突然间,黑压压的身影像潮水般倾倒跪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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