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人上台,是为了替有色人种这个群体发声。
凃夫随口的一句话,倒是难倒了谢丽尔。
“好吧,其实我也不清楚唉。”
她的表情踌躇不定,也没搞懂学院这次的安排是为什么。
只言片语的功夫,那个皮肤白皙的学霸便已经站在台上,那人很快便做完了自己介绍,他的语气不急不慢,讲起话也是娓娓道来。
语气里充满了情真意切,像是特意做过这方面的训练。
可之后的话却是让凃夫听着很刺耳。…
“坦白说,我真的很幸运来塔布尔皇家学院,尽管在这里我遭受过一些不公正的待遇,对黄肤人的歧视与傲慢随处可见,但也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实现自己的抱负。
我一定会去到哥廷哈根大学,然后定居在那里成为了不起的人,我会让那些瞧不起我的人重新正视我,说一句,
‘朋友,你真了不起’。
到来的第一天我就这样跟自己说,正是抱着这种赌上人生的念头,所以我从不玩乐,从不敢停歇,更不在乎吃过多少苦头。
其实我根本不在意你们看我的眼神,所有的磨难和考验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。
比起来那些,我更害怕没有进入塔布尔皇家学院,没法进入七校联盟,碌碌无为地成为一个普通人,成为一个普通人,周而复始地拿着微薄的薪水。
看着同龄人在更大的舞台上搅弄风云,
而我呢,活着,也只是活着,
这是多么可悲的事。
我知道我们中的有许多人都寄托着许多人的期望,上一代人的骄傲,比起南大陆大多数人,拥有更优渥的条件,这就注定我们肩负的责任要比别人多。
家族的传承,个人的荣耀,未来的期盼
因此,我实在想不到,不去奋斗的理由……”
从一开始,或许有学生抱着看笑话的态度,可听了几句后神情便严肃起来,重新正视着那个男孩。
那些深刻的语言或多或少击中了他们心中某个点,随着他的演讲到后面,每一个词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,
深刻、冷硬,却极富感染力。
不止是这一届的考生,还有低年级学生、新生,都来到了这次的演讲大厅。
他们有的低头沉思,有的眼眶里已经湿澜,有的已经视那人为人生明灯,在这样的氛围感中,很难不被共情。
乔治·奥威尔先生说得对,演讲是向大多人传递情绪的工具。
躺在台下的凃夫,静静地注视着那个说话的孩子,他并不像是被迫上台,语气真切地像每一个吐露着心里话。
借着这样的契机既是对别人更是对自己灌输这样的概念。
只是那些热血澎湃的话在他耳力,听起来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