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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找到?!你怎么能没找到?总兵大人的前程性命皆系于此。”
留着山羊胡子的贼汉应道:“没。”
“怎么样?东西拿到了吗?”
薛伯驹便装作昏迷未醒,听着他们说话。
他微微张看一丝眼缝,目光扫去,只见自己身处一个破庙,几个军汉正坐在火边取暖。
迷迷糊糊中,感觉自己被人丢在了地上,摔得有点疼,薛伯驹从昏迷醒来。
“你好烦啊……”
“彩票又是什么?”
“他不会的。当巨大的诱惑摆在面前,人会自动忽略对自己不利的因素。比如,有那么多人去买彩票。”
“但他是太监啊,太监的想法多奇怪。他万一走后面那条路呢?”
“摆在面前有两条路,一条路通向大富贵但也许有大危险,另一条路只有小危险但尽头什么都没有。你走哪一条?”
“什么是趋利性?”
“人有趋利性啊。”
与此同时,月色下的长街有人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老太监会上当?”
不会错的,这是一桩功劳!
锦衣卫连嘉宁伯都敢杀;那个暗格藏得这么隐秘……
思来想去,他的目光在屋中扫了一眼。
功劳?陷井?
想到这里,他登时便有些犹豫起来。
等等……该不会是王笑骗自己的吧?
这是大功劳啊!
王芳飞快上前,翘着兰花指捏起一封信扫了两眼,接着便是眉毛一挑。
随着一声大响,那木盒砸开来,却见里面只有几封书信。
“砸!”
“没有钥匙啊。”
他便快步上前,一把抢过那个木盒。
王芳倏然站起,冲进屋内一看,正见番子们打开那个暗格,从里面起出一个小木盒来。
又过了好一会,方才有人惊喜道:“这有个暗格!”
“是……”
“一群蠢材!再给咱家搜仔细喽!”
王芳扫了几眼,看出嘉宁伯确实是恶贯满盈。但这些不是自己要的。
过了好一会,手下的番子将嘉宁伯欺男霸女的罪证翻出来一大堆。
屋内翻箱倒柜的,王芳则是寻了一把椅子坐在庭院中吃葡萄。
一路匆匆而行,到了书房,他又吩咐道:“围起来,给咱家仔细搜!”
“围住嘉宁伯府,不对,是保护起来。让伯府家眷都呆自己屋里不许出来。”王芳吩咐完,转身向府内走去。
“都退了。”
“锦衣卫都撤走了?”
“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