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嘛。笑哥儿就说了，婢女也是人，人人平等。”
周衍道：“行贿官吏，这又是一桩大罪……你偏要给我说这些事，以后我法办你还是不法办你？”
“珠二哥替我打点好官府了。”王珰理所当然道：“清水坊到顺天府的官吏既能得银子，我与碧儿有情人终成眷属，皆大欢喜。”
“你这是钻楚律的空子。”
王珰嘿嘿一笑，道：“我爹还了碧儿的身契，她怎么能算作婢？”
“什么？你娶了一个丫环？”周衍讶异道：“依楚律‘以婢为妻者徒三年’，你就不怕被捉起来？”
周衍与王珰已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，两人这几天也一直在互相了解。
顺天府。
“来玩跳坊啊……”
“来玩‘狼吃娃’啊。”
“先生？你以为我不敢揍先生？有本事你赶我出去！”
“诸位同窗，来玩‘官打捉贼’啊！谁不玩老子揍谁。”
下午，书生们忍着腿肚子的酸楚与疲惫、一瘸一拐地进了学堂，才知道秦玄策对他们的折磨才刚刚开始。
只许你打别人，不许别人打你，那这还斗个屁。
一众读书人登时哭丧着脸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，你他娘的离老子远点！”
秦小竺很是赖皮，攻击别人时极嚣张，膝盖一顶便将对手顶倒在地上。但谁若想攻击她，便被她飞起一一脚狠狠踹出去。
这些五体不勤的读书人便开始了一场斗拐大战……
王笑竟无言以对。
“鼠疫那么烈，要死早死了。他们天天聚在一起上课才是最危险的！我是让他们强身健体……”
却听王笑道：“这么多人聚集，好歹戴个口罩啊。”
众人还以为他要阻止，登时松了一口气。
那边王笑拉了秦玄策一把。
许多人颤颤巍巍掀起长衫，小心翼翼地提起一支脚。可惜还未开赛，便已倒了一地。
白发苍苍的老夫子、弱不禁风的寒门书生、肥头大耳的勋贵子弟被分为两个阵营，分别由秦家姐弟领着对打。
“师仪不存，道德沦丧！你们……唉，斗拐就斗拐吧。”
教谕们吹胡子瞪眼，摆出一幅宁死不屈的模样……但最后还是在秦小竺的拳头下丧失了为人师者的威风。院内虽有些护卫，却也不是秦家姐弟的对手。
教谕与书生们极不情愿玩这种粗鲁的游戏，偏偏谁不参加便被逮着一顿痛殴。
所谓‘斗拐’也称‘斗鸡’，即一脚独立，另一脚抬起、由手扳着，用膝盖攻击别人，若双脚落地便为落败。
于是，师生们在秦家姐弟的威逼下开始……斗拐。
从这一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