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夫,开始就没想过这个问题?”
“这……卑职从未想过内脏也是要缝的……”
“要不皮肉缝起来算了,反正他该死……”
“不行,想想有什么适合的缝合方式,还要有胶给他把胃粘起来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
……
黄信本迷迷糊糊听着这些,渐渐感到身上越来越疼。
耳边的话语更清晰起来。
“靖安王、廖大夫,麻药快用完了!怎么办?”
“再去拿。”
“是。”
“血越来越多了……”
“给我尽全力把他救活了!”
“这……这这……”
“完了,大出血了……”
“啊!”
猛地,一声极凄厉地哀嚎从屋子里传来。
“按住他!”
“按不住了……”
“啊!”
还在黄家大院里抄家的楚军、被押运着的仆役们转头看去,只听“嘭”的一声,一个光着膀子的人从屋里冲出来,腹上是一片血淋淋……
所有人都吃了一惊,眼皮跳得厉害。
不少人同时别过头去,心里浮起一个念头。
——靖安王是在剖人心肝啊,我的天……
一场手术以失败告终。
交代了廖行良好好想想怎么缝合内脏,王笑又处理了一些抄家的事宜。
他派牛老二去把沁县县令捉了,要求对方把从黄家抄出的现银一千余万现银、以及其它珠宝押送到西安。
这事在那县令听起来就有些怪异……你们楚军跑到我们瑞朝的地界抢掳,得了银子又送给我们瑞朝的皇帝?
简止不像话。
沁县县令觉得陛下要是见了自己,一定要把自己砍头,毕竟去年沁县只交了五千两的税赋……
他真是不愿去,但没办法,王笑派了一队人押着他……
处理完这些事,王笑与将士们一起吃了丰盛的午饭。
气氛比平时更安静,桌上的羊肝也没人动。
“怎么了?都不爱吃这道菜?”
“啊这……”
牛老二岔开话题,问道:“靖安王,为什么让那县令把那些银子押走?”
“有他在,一路上的关隘城池更好通行些。”
“俺是不明白,为什么靖安王不要那些银子?”
“押又押不走,给了唐中元,以后再赚回来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哦。”
“粮草算出来有多少了没有?”王笑又问道。
“好家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