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群,生下的子女也不在少数,如果是个儿子都能当太子,那谁不去争呢?要知道,后宫也是权力斗争的战场,哪个儿子后面都有一帮势力在撑腰,没有个规矩,岂不就乱套了?
如果以贤德为标准,但怎么区分高低呢?再说,谁不会装呢?如果以功劳为标准,又如何去量化呢?比如战场上的胜利与后方运筹帷幄,孰轻孰重呢?
所以,按照“子以母贵“的原则,分出嫡子庶子,再按嫡尊庶卑、先长后幼的顺疗,把王位继承人的资格限定在一个人范围内,打消其它人的非份之念,确保权力能平稳交接,于国于家都利大于弊。
这也是大顺朝的主流,就拿贾府来说,宝玉不正是因为是二房嫡子,所以才能得尽宠爱。
当然,皇子不止一位,有人唱嫡,自然就有人唱贤。
户部尚书刘春起身反对道:陛下,天下为公,选贤与能,岂能局限于嫡庶之分。
接着,己方阵营的人便开始符合,声势丝毫不弱于下风。
能混迹官场的都是聪明人,他们并没有指名道姓,而是就嫡庶之分,就事论事。
立嫡立贤,自古就存有争议,一时半会也争论不出什么。
关乎国本的大事提了出来,除夕夜的宴会自然就失色不少,至宴会结束,崇明帝也没给出个态度,官员们互相使着眼色,三三两两的同行。
赵昕和元春同行,一起朝着殿外走去,施施然地坐上马车。
殿外大雪纷飞,寒风凛冽,马车外围用厚厚的牛皮包裹,被褥,暖炉一应俱全。
沉默片刻,元春道:爷,那您觉得几位皇兄谁能成功?
赵昕闻言反问道:你觉得哩?
“呃……”元春思忖片刻,道:二皇兄?
二皇子占据着大义,拥护者众多,呼声也最高,自然是太子的炙热人。
赵昕喃喃道:或许吧……
“那咱们要不要去宁王府拜访一番。”
赵昕叹了叹一口气,道:春儿,咱们真没必要参与进去,虽说二皇兄是绝佳的人选,可世事难料,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。
“即使二皇兄当上太子,那又怎样,古来废太子的事儿还少吗。”
“既如此,咱们既不参合,也不沾他们的光便是了。”
元春秀眉微蹙,赵昕见状也清楚元春的想法,瞧她这番模样,心里还是放不下。
其实想想也对,那至高的诱惑,谁能忽视,赵昕也动心。
若不能得位,自个表个态也是极好的。
只不过,他有自知之明,自个既不聪明,心机也没其他人深沉,只能小心翼翼地对待夺嫡之争。
于是严肃道:
“外面的事与咱们无干,过好自个的日子就好了,何必去徒增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