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的把钱拿出来。”
成野挟持着匡忠德,他才不吃匡忠德虚善鱼尾这套把戏。当用余光扫了门外大厅一眼,发现有孩子与女人的鞋子,随即怒虐一声。
若不是任天龙早有言在先,只取钱,先不取人头。
这几息间,估计匡忠德的脑袋,早已被成野钢针扎成筛子了。
“朋友,好,你要钱,我给你,朋友别冲动。”
匡忠德神色显出一丝狐疑,当即表示要带成野去拿钱。
“别耍花样!”成野挟持着匡忠德,走向阿宽淌血一片的尸体,吩咐道:”把刀拔出来。”
后者闻言,神色一怒,他目光阴险,随时在找机会击毙歹徒。可即使血刀在手,也无法给对方致命的一击。
因为冰冷尖锐的钢针,自始至终都未偏离他的咽喉,紧贴的如此亲密,稍有不慎,他的荣华会毁于一旦,性命将彻底葬送。
人站的越高,就越惜命。
钢针收入袖口,从匡忠德手中接过血刀,成野将其挟持的更加紧凑。
这四寸短刀,还是出发前任天龙借赠给他的,精良强悍,锋芒毕露,是一把上等的好刀。
二人紧步进入大厅,步入一个类似于储物间的房间。
“这个箱子里有我这些年的积蓄,都给你。”
匡忠德指着一个小木箱子,故作不舍的说道。
“打开!”成野眉头一皱沉声道。
匡忠德闻言不敢迟疑,他感受到这青年满腔的怒怨,生怕一个不好,葬送了性命,此时的惶恐与才开始的镇定判若两人。
“就这些?”
匡忠德将木箱打开,里面显露一踏踏人民币,有近十万左右。成野看眼匡忠德,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朋友,我的全部财产都在这了,你要就全部拿去。”
“呜——”
匡忠德话刚落,一把尖刀插进他的手臂,然后用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,使其惨烈的叫声不能发出来。
“如果你想惊扰到你的妻儿,让我下了毒手,你就喊出声来。”
成野刀刺之际,果断的松开手来。匡忠德眉目耸动,面部苦楚,当即将痛吟咽了下去,只能传出其撕裂的苦鸣低吟。
“你听好了,我今天来只为拿钱。这些还不够你敛财的零头,如果你再敢耍花样,我会将刀插进你的嘴里。”
成野狠狠的盯着匡忠德,一字一句的说道。他不认识成野,可成野认识他。
“如果你听明白了,就点头,没听明白我就叫你老婆起来,为你收尸。”
在匡忠德滚落汗珠的脸上,成野看到了痛苦与不甘。督促匡忠德将这钱用袋子装起来。
二人走出大厅,这次他带成野走进的是一个空荡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