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想铲除就难如登天。
“那我们多叫点人,屠了他狗日的,连他手下那些小虾米一起收拾掉!”
仇重九舔了舔舌头,似有嗜杀成性的怪癖。
“调动全部一品堂的人,我现在还做不到。”
穆梁辰身为一品堂堂主,为帮派创造的价值不菲。曾有帮中资历深厚者言:他是离执事一职,最近的掌权者。
可即使如此,真正调动大批人马,恐怕只有到达执事才能做到,否则还是有所牵制。
总而言之,他现在的权利还不够大。
“你意思我们短时间杀不了他?”
仇重久心中本就不甘,加上穆梁辰束手无策,找机会与任天龙倾力对垒的念头,一时间便在他心中多沉吟了几分。
“静观其变,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。”
穆梁辰看了仇重九一眼,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,继而看眼窗外,目光里闪烁着智谋的影子。
拂晓过后,纪家门庭。
古楼影窗,深井幽院之中,此时多出了一些重要人物。
这些人面色低沉,在苍白的灯盏下,并没有太多人愿意说话。
纪正朗面色凝重,刚与一名中年男子轻语之后,便看向了直面迎来的秦远忠。
“老爷,任先生到了!”
秦远忠恭敬一声道。
“一会带他来见我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……
门厅内,影子被安排在了侧厅,有专人供服茶水,任天龙则随着一名带路青年,大步迈进古香古色的内廊庭院。
刚将任天龙送进纪家,宋彪与成野他们就被派回岩塘,眼下局势刚稳,必须步步稳扎。
刚进庭院,任天龙便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。
“他就是任天龙!”
“哼,唐大哥就是因为他才死的。”
“原来任传奇比传说中的年轻。”
一些人内心各执一词,但很少有人将针对任天龙,太多负面的情绪显在脸上。
毕竟这里大多出自唐门,自当谨言慎行,还有几个是纪家坐上客,自然不敢太过造次。
从院前行来,任天龙默然不语。
在被人领进二楼,一进房间就看见唐心被一块白布遮掩,内心瞬间崩溃。
他整个人僵在那里,眼睛泛红,脚如铅泥的挪步上前,正想掀开白布,不料便被一名中年挡下。
见此,跟来的秦远忠就要进前,便见任天龙回头一瞥,惊退了那人,迈步的秦远忠便顺势走向任天龙身侧,周遭自觉的让退几步。
白布轻启,面色苍白的唐心已没了生机,任天龙看着他心痛难挡,瞬间唐心为他阻挡敌人的画面,如棒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