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长老的首徒,又怎么还记得他这小人物?
早就把他给忘了。
可怜的是他,堵上了一切,甚至几乎把命都搭了进去,到头来却是得到了这个结果。
他多心不甘又如何?难道还不成找上陆羽,指着他的脸把他大骂一顿忘恩负义?
不了,他还是很清楚的。
哪怕陆羽此刻站在他面前,他也不敢多说半句。
他除了认了,还有什么办法?
他又叹了口气,自动自觉地,躺在依然温热的地上,蜷缩成一团,准备迎接一波洪乐杉的拳打脚踢。
这十天以来,天天得被打三五遍,他都被打出习惯来了。
不过,他等了半响。
那拳脚没来。
又等了半响,还是没来。
咦?怎么回事?
蒋汉义自然对此郁闷不已,他倒是想这殴打既然无法避免,那就快快过去,然后他就能洗个澡,上床睡觉了。
相对于肉体上的疼痛,精神上的疲倦对他而言更为难受。
睡觉,是他抵抗这个狗屁生活的唯一手段。
要是能做个好梦,那就是意外之喜。
忽觉异常,蒋汉义不甚愉悦地睁开了眼。
他倒是想看看,是因发生了什么情况,浪费了大家的时间。
可是,这一看之下,他愣住了。
准确的说,这别院中,刚从外劳作回来的几十个外门弟子,都愣住了。
都呆呆地望向,别院的大门。
陆羽正面无表情地,站在大门处。
虽然他提前就有了预感,但却还是没有想到,他才离开不过十天,这蒋汉义就被欺负到了不成人形。
而尤其是刚才的那一句“你的小师叔不是很照顾你吗”,就足以看透这都是因他而起。
说到底,那都是嫉妒在作怪。
蒋汉义很不走运,就成了这发泄的唯一对象。
......
洪乐杉愣住了。
他姓洪,属于洪门一支相对较远的支脉子弟。
其实年代过得太久,也无从确认是不是因为同样是姓洪,才跟洪门扯上了什么关系。
今年,是他进入内门的第五个年头。
可以这么说,今年一过去了,他的外门生活就结束了。
到时,留给他的有两条路。
一,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,但毕竟是洪门的外门弟子。
有了这个名头,于俗世间,无论去到哪里,都有个一席之
地。
二,继续留在洪门,在炊事处,或是在某个长老的峰下,做个看守等等的,捞